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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叁 林荫(H) (第1/3页)
水花四溅。 溪水不是很深,堪堪到腰,但他发作突然,衣袂一旋,两人齐齐坠进溪水中。 四月溪水依旧寒冷,能把人冻个激灵,手忙脚乱挣扎扑腾一阵,应传安才勉强站住,暗想玩儿过了,扶住堆石想往岸上溜,被陈禁戚从身后拦腰圈住。 他也浑身湿遍,发丝散开,同衣物贴在身上,几缕沾上脸颊,眉如墨染,眸似星聚,然而神情实在阴沉,一时叫人不知唤洛神还是罔象。 “应知县不是说沐浴?洗啊。” “殿下,殿下!我开玩笑的!”应传安又被圈回水里,立稳呸了一口水,边抹脸边拦住帮她解衣带的人,“马上帮您拿出来好不好?” 陈禁戚不为所动,按着她肩防止她跑路,眼中三分探究地盯她。 “真的。”她看着他眼睛承诺。 陈禁戚才松开她,身下模糊的体感让他脸色不是很好。他咬唇道:“若是拿不出来了该如何。” “不至于吧。”应传安讪笑,心中一慌,把他全然湿透的衣摆撩开,“我看看。” 在水中实在不方便,她把坐在自己腰上的人按稳,不急着做正事,手在他臀间摸索一阵,勾到红带,把绳结挑扯了出来。 怀里的人明显颤了下,她去摸他xue口,果然应激绞紧,调笑道:“殿下别急啊。还有东西没拿出来呢。” 陈禁戚耳根到颊上都一片通红,“谁想夹了…你射的,要流出来了。” “殿下还想留着不成?” “……应知县自己试试那感觉。” “总归要弄出来的。”应传安在他xue口轻轻揉压,陈禁戚闷哼一声,抵不过这般动作,放松下来。 就着jingye塞进了半根手指,白浊顺着流下,在溪水中散开,但她射的肯定不止这点。 应传安在他湿热的xue道抠挖一阵,想把更深处的引出来,陈禁戚按在她肩上的手随着动作越收越紧,着实有些痛。 “嘶…殿下抓疼我了。”她低头在他耳边委屈道。 被圈抱在怀里哄小孩一般帮着清理已经够羞耻,她还突然凑近,呼息灼热,连吐字带着的轻渺的尾音都一清二楚,这申诉比什么都暧昧。陈禁戚匆匆别开脸,松开她的肩膀,拽住她手腕制止她的动作,“我自己来。” 应传安乐得看,配合地把手指抽出来,环住他的腰。 陈禁戚把自己的手指往臀缝里塞,长时间含着物什,那处已经非常敏感了。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怅然。 这是日头正盛的午后,别人家的后院。他向来是离经叛道的,但也有个度,这种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事是想都不想的。 应传安这种恪守旧礼恭敬谦谦的人他数见不鲜,毕竟再乖戾的人在他面前都得安分下来,一成不变的低眉顺眼是他看过最多的神态。可现下,如今,就是和这般性子的人相会在一处做出这种天雷勾地火的背德事。 他是乐意的。被她把玩,调戏,cao弄,他竟然是乐意的。 陈禁戚仰头,林间日煊风清,照得他脸上也亮堂堂的,二十岁离京后他很少在这么明丽的地方呆这么久。二十岁之前也不如此,那时的阳光不是这般惬意,而是骄横毒辣的,压得人燥热的。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甘愿如许罔顾人伦。为了她哪怕躬身屈膝,顾盼间分明是藐视礼法的;温声细语中显然夹枪带棒。或者说藐视礼法却依旧躬身屈膝,冷嘲热讽还得毕恭毕敬。性情多杂糅的人,偏偏荒诞地叫他如沐春风。 陈禁戚轻轻喘了会,抬头看她的神情。 见他望过来,应传安笑了下,她现在理应不舒服,溪水沁寒,她的衣裳也乱完了,背后靠的溪岸更是磨人。可她面上泛红,眼里的调笑掩都掩不住,并非嘲讽或揶揄,而是他从没见过的情感,陈禁戚见过最类似的,是欣赏。 交媾之中有什么值得欣赏的。他侧目去看水面上荡漾的倒影,甫一触目便匆匆收回视线,他确实没想过自己会露出这种情态,一想到这般模样被她看到且只被她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