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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初次) (第2/4页)
就只是跟卢落月对视着。 这么说来,原来卢落月喝酒不太上脸,倒是眼尾有些泛红,显得有些“脆弱”的味道。 卢延秋突然心下一软,攒出些力气来,凑前去亲了自家meimei一口。 “落月……”她依旧醒得不透彻,还有些口齿不清,“怎地不睡?我见你先前在观里好似困得厉害。” 卢落月一板一眼地答:“过了困劲儿了。” “哦……”卢延秋懒洋洋应了,复又挪成了个舒坦的仰躺姿势,半阖上眼皮。 卢落月却因着浑身燥热,有些按捺不住地搂住了卢延秋的腰,不太安分地去摸索起来。 * 山腰小屋这附近草木繁盛,总有虫鸣流淌,偶尔有风时能听见枝叶刮擦的细碎动静。 都是些……非常平缓,叫人越听越恍惚的声音。 卢落月这么动来动去,在衣物和被褥间蹭出来的细响反倒在房间的静谧中显得非常明显。 “……做什么?”卢延秋的声音还是黏糊糊的,听着有些暧昧,“唔……落月,你这是要与我酒后乱性么?” 卢落月闻言,喉间哼出一点不甚明晰的音节。 卢延秋笑了一声。 得了这无言的许可,卢落月于是略微撑起上身,俯下去亲起卢延秋来。 卢延秋很顺从地由得自家meimei噙住舌尖,放任残余的酒气在交缠的呼吸间倒灌进她的鼻腔肺腑。 卢落月的手也没停,扒拉着把卢延秋的衣襟扯得松散,在摸索间捻住了卢延秋的乳尖。 卢延秋本就在发烫的后背颤了颤,很轻地呻吟了出声。 “jiejie。”卢落月很郑重地轻声喊她,“……卢延秋。” * 见鬼。 卢延秋身子又是一抖,沉重的四肢更使不上劲儿了。 卢落月平素一贯是管卢延秋叫“jiejie”的。 卢延秋也一向以jiejie这个身份自居,对待卢落月时总有些作为“长辈”的宠溺爱怜。 这下冷不丁被卢落月若无其事地直呼她名字,卢延秋觉得自己好像忽地被扯下了那层“胞姐”的关系、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卢落月的凝视里似的。 但该说不说,卢落月上一次——也是此前唯一一次——连名带姓地直呼她的名字,还是在卢家的时候。那会儿卢延秋差点以为她要和自己决裂,还听了一耳朵这混账口无遮拦的赌咒。 那之后卢落月还真就差点死不见尸——卢延秋这会儿听见卢落月这么喊她,一方面腰腹不由得酥麻酸软,一方面险些要被激发出心理创伤来。 大概也要怪那百果酿,怪那叫人昏沉慵懒的酒劲。 卢延秋被这直呼其名的一声唤醒了她自己都以为已然消散在心底的委屈,遂恶狠狠地在卢落月唇上咬了一口。 卢落月不明就里地受了自家jiejie突如其来的发难,咂摸了一会唇上的血腥味才反应过来。 她有些想笑,又怕被卢延秋旧事重提,斥她“不知悔改”……上一次卢延秋这么骂她的时候作势要亲手掐死她来着。 于是卢落月压了压嘴角笑意,一边伸手往卢延秋腿间去,一边有些讨好地亲着卢延秋唇角: “唔。那个时候我记得也是……这么个味道。”她指尖寻到了温热湿润的触感,“不过那时你咬的是自己。” * 呵。卢延秋愤愤地想,你倒是那个时候就很会气我,现在也是。 卢落月咬着她耳朵喊她:“jiejie,jiejie……延秋。” 卢延秋其实也想对这倒霉meimei硬气点,但卢落月以指腹没完没了地抚弄着她腿间小芽,她的呼吸随之急促,醉意和快感把她的脑海熏得只剩一片浆糊。 毕竟从未体验过这样过分逾矩的触摸,卢延秋本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