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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槿心知不妙,爬起来就想朝门外跑。景初抓握住她的脚踝,使力一扯,她便又跌倒在床边。景初没有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褪下自己的裤子,便开始剥俞槿的衣服。他面色阴鸷鼻息粗重,一双浊目冷然的睇着俞槿,俞槿心内骇然。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她试图安抚他,对他软言相求道:“景先生,你喝醉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熬醒酒汤好不好?喝了后会感觉好很多。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这就去给你熬汤。”醒酒汤不难,小时候她常常见mama为父亲熬汤。醒酒汤的味道,时隔多年,她仍然记忆犹新。景初表情不变,动作不停。俞槿的反抗于他不过小鸡力气,很快俞槿就被他剥光了。初秋凉意袭人,她打了个冷颤。景初已覆了上去,他满身浓厚的酒气,勾起了俞槿内心最深的恐惧。而他身上那物事擦触过,她身上光luo的肌肤。更是令俞槿胆战心惊,身体不自觉发着抖。她绝望的哀声求道:“景先生,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景初嘴角勾起冷笑,掰开她双腿就入了进去。他物事大,动作又粗暴。俞槿仿似被刀削斧凿般,疼得惨叫。她本能的推捶着压在她身上的景初。景初却好像一块巨石般,她无法撼动分毫。景初狂野的大起大落,对初经人事的俞槿,不蒂于是一种酷刑,她疼得钻心。怎么能这么疼呢!俞槿想起以前曾看到过的,关于古代酷刑的介绍,对其中凌迟一刑记忆深刻,得3357刀,受刑的人才会死去。她想,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啊?得疼成什么样?她觉得自己现在体会到了。她的全副身心只剩下痛觉。疼痛把时间拉得无限长,她感觉越来越疼,疼得恨不能即刻死去。她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饶。景初充耳不闻无动于衷,他cu喘着,嘴里狂乱地嘶吼:“为什么要和他上床?!为什么?嗯!我不能满足你吗?!”俞槿疼得大哭,他的情绪愈发激狂,身xia动作亦愈加野蛮。俞槿终于在极度难耐的酷疼中,晕厥过去。第17章痴爱不知多久后,俞槿从疼痛与寒凉中惊醒。景初已结束对她的折磨,翻身在一边沉睡过去。而她的炼狱却并未休止。强忍着无可名状的酷疼,她蠕动了下身子。只轻轻一个动作,便觉身下一股撕裂般的锐疼,呼啸着席卷全身。她疼得打起冷颤,嘶嘶抽着凉气。她身上依然光luo着,周身冰凉。窗外的天光灰暗,可今天本来就是阴天,所以她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时辰。感受到身边人轻微的鼻息,她侧过头望向景初。景初不打呼,面朝着俞槿,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熟睡中的他,面容不再扭曲,但也算不得平和。憔悴的脸上隐见郁结难平,使得他的神情看上去,显出一种孩童般茫然的稚气。俞槿望着这张脸,心情复杂难言。这个人本来一直被她妥善的安放在心底。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会与他发生交集。可现在,他们之间竟然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只是这亲密全无甜意!他一定是将自己认成了他那位女朋友吧。他一定爱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