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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知非(家奴是这样嘟) (第2/3页)
br> 冰冷的皮带贴上guntang的臀rou,明显的温度差异把他激得一激灵,刚刚的暂停让他缓过乏来,刚想扭头求饶便看见我握着皮带往旁边木架上的水盆里沾。我抓着湿漉漉的皮带走过来时他脸上的血色都消失不见。说来可笑,我时常觉得周知非欺上瞒下,胆大妄为到自以为一切都可以凭借小聪明被自己拿捏在手,此刻被剥光了、被毫无尊严地摁在凳子上时竟也会开始害怕他时常对别人肆意施加的他一贯看不起的皮rou之苦。 被打湿的皮带就着更加痛楚的风声蛰到烂肿的肥臀上,脱掉之后他才发觉原先的一层布料毕竟聊胜于无,刑具与皮rou相接的瞬间简直太过痛苦,高高鼓起的rou愣子一层又一层地叠在一起,压在戒尺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淤痕上方,破皮又不见血,发烫又发痛,像有人剥开他的外皮挖骨疗毒,直到骨骼被穿透也寻不出溃烂的源头。 周知非垂着脑袋,血液倒涌,口水顺着嘴角往头顶淌,在中途断掉滴落在地上。他自以为很大声地在报数,落进我耳朵里不过是蚊虫一般的嗡嗡声,数字也囫囵含在嘴里颠三倒四,三十五接着四十二,不知什么时候又没了动静,几秒钟之后又像匆忙醒过来一样,四十二接着三十一,勉勉强强让数字不至于被自己的抽噎声完全盖住。 我也懒得算数,直到打得痛快了便停下酸软的手臂,总算拾起些兴致玩一玩瘫软在凳子上的周站长。我把皮带顶上他的腿心磨蹭几下,他便下意识地张着腿去骑,分开的时候扯出一道黏糊糊的透明银线。他身子被我调教得多汁又敏感,用皮带抽上去他便僵着腰哭叫,声音不似刚刚的奄奄一息,颇有些重新活过来的意思。 我心里熟稔,周知非叫得越发娇柔,再打一两下他就能将我裤脚都喷湿,可我更享受看他自己博取高潮的媚态,于是两手一甩便斜倚进沙发翘起二郎腿,残忍地等待他平息这波因暴力而翻涌的情欲,藏在愠怒的面具之后看他自己作贱自己。 周知非艰难地从凳子上爬起来,回头见我没什么动作便顾不上酸痛得几乎断掉的腰和双腿,连滚带爬地挤到我膝边,抱着我翘起的小腿认罪讨饶。他攀着我的大腿愈加往上,双腿分开怕挡到我的腿,我注意到他的膝盖骨一片鲜红,像染血那般惊心触目。我动动脚腕皮鞋便蹭进他双腿之间,周知非有意无意中塌下腰骑上我坚硬的鞋面,抓着我手臂认错的同时扭着屁股将rou逼贴在我脚背上磨蹭。 我翘翘腿,他整个人便几乎横着趴在我身上,粗糙的鞋带和鞋面上的缝线处将那口嫩逼磨得水光潋滟,充血后泛着糜烂的艳红,我几乎都能试到yin汁渗入鞋中那黏腻潮湿的触感。周知非彻底说不出话,此刻索性连装都不装了,嘴里嗯嗯啊啊地yin叫,更加用力地晃动着一身肥白的软rou骑着我的皮鞋,用肿大的小rou粒去蹭凸起的鞋带,sao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淌下,在不平整的木质地板上汇成小小一滩水渍。 丰腴的腿根将我的脚越夹越紧,我知道他快到了,便猝不及防地扔掉旁观者的身份,翘起脚,将锋利且带着粗糙花纹的鞋底狠狠地踩上那朵多汁的rou花,用坚硬的鞋头碾压充血的rou粒。周知非尖叫一声,连吹带尿将我的裤腿都喷湿,他的rou手紧紧扶着我的膝盖,等回过神来才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被推开。 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很敏锐地注意到我也许已经消气了,便更加柔媚无骨地贴上来,将脸贴到我水淋淋的鞋边,用鲜红的软舌舔上漆黑的亮面皮鞋,将上面自己留下的水痕舔得一干二净。他状似无辜的上目线惯会勾引人,俯视的视角中饱满的唇珠格外明显,我意识到自己其实没有特别的理由,用来拒绝他拉开我的裤链又将我勃发的yinjing含进嘴里的意图。 周知非嘬着腮帮子吃得啧啧作响,咽了几口唾沫便迫不及待地将嘴里的yinjing吃得更深,guitou戳在他柔软的喉头,我挺腰按着他的后脑继续往里顶,直到把他顶到干呕,喉咙生理性的收缩夹得我一阵舒爽。guntang的软舌垫在牙齿上怕磕到我,此刻却向上勾起,舌尖绕着柱身打转舔弄。我能感到那根蓬勃巨物上的青筋如何跳跃鼓动,一点点撑满他的口腔,可周知非像个永不餍足的小孩,我偏偏此时能在他身上看出一种掺杂着天真与色情的专注。 口水混着前液从被顶开的嘴角淌下,我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叫他吃够了便老实地张着嘴等cao。他和我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乖得像个性爱娃娃,不像外面风言风语传的那样颐指气使又挑剔难伺候。是啊,难不成还想让我伺候他?我带着手握特权的满足感一下下捅进他的喉咙,有时戳在他柔软的腮上,有时guitou磨着舌面戳弄。他不敢有丝毫不耐,乖乖埋在我腿间任由我拿几把把他精心打扮过的漂亮脸蛋打湿成污糟不堪的一片。 我看得眼热,下半身涨得发疼,干脆捅到最里面,附着脖颈的皮rou都被我顶起一弯弧度。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