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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始料不及 (第2/3页)
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碗,说:“许小姐,你方才嚷的是什么?” 许维拉如梦初醒,忙站起来,疾速说道:“是许老板!他昨儿个去罗司令府上唱堂会,至今未归,今儿个广云楼的场子都误了。” 那书峣奇道:“你既不是戏班的人,也不是广云楼的人,许老板去哪堂会,什么时候上场,许小姐你清楚得很哪。” 许维拉急得直跺脚,“我是戏迷,自然关注许老板的演出。该他上场换了别人,我便去后台问。一问才知……哎呀,那小姐您不是和许老板很有交情吗?他堂会一夜未归,凶多吉少啊,快救救他。” 那书峣点点头,“行,我派人去问问。许小姐你先回去吧!” 许维拉精描细画的眼睛一瞪,心里不大高兴,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问问?许老板如今不知死活,怎么能只是问问?” “不然呢?” “赶快带人去救他!” 那书峣哂笑道:“他罗司令手下有兵有枪,不查清楚就让我带人去堵枪眼?” “再耽搁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那书峣端起茶碗,立马有下人进来送客。 许维拉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大喊:“那小姐,枉费许老板跟您的交情,如今他有难,您竟然见死不救……等您问清楚了,许老板的尸首都凉透了……” 那书峣自然不能对许敬亭见死不救,但略一思索便觉得事态也并非如许维拉说的严重。许敬亭只是个戏子,和清苑的驻城司令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就谈不上性命之攸。但是,他罗承宗强留一个戏子一夜,大抵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额娘遣人去罗府打探,再让人到庆云班看看许敬亭回没回来,心里盘算着最坏的结果。底下人回报之前,她又招来干儿子们继续商议刚才没谈完的事。 晌午过后,两边的人都回来禀告,许敬亭昨天确实去了罗承宗府上唱堂会,被罗司令灌了酒,酒醉后宿在罗府。庆云班入夜去接,也没见到人。但是,就在方才,许老板已经回了戏班。 那书峣吩咐人去备车,走出去没几步又折返回来,她想了想,无论发生什么事,还是晚些再去,给他留些脸面。 傍晚,整个戏班的人都去广云楼登台了,平日的嘈杂归于寂静,竟透着几分萧索。 天边,残阳如血,房间内却一片昏暗。 许敬亭躺在床上,身体的污垢已经清理干净。腰疼,下面撕裂的疼,四肢百骸都疼。 昨晚,罗承宗来到他休息的偏房,出言轻佻明示暗示百般调戏。他见过不少人,常年周旋于官绅商贾之间,有眼色会说话,却没见过罗承宗这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混人。调戏不成就用强,他稍有反抗,对方提枪硬捅,毫无怜惜。那根本不是上床,而是杀人。 后面被人强行进入,血水顺着他洁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更刺激了男人的兽性。罗承宗对他又掐又打,抱着屁股狠cao,像发情的公狗,无休无止。罗司令将子子孙孙射进他肚子里,直干了一整夜,他的小腹鼓起了包,一按就往外涌白浊。罗承宗竟然堵住他下面,不让那东西流出来,满嘴浑说,这一宿能cao得他怀胎好几次,必须给他生儿子! 罗承宗这人丘八出身,一路熬到团长,又在清苑做了驻城司令,可谓呼风唤雨。唯一的痛处就是膝下无子。家里姨太太好几房,生了五六个都是女儿,想儿子快想疯了。强上男人,都想着怀儿子。 许敬亭看着满是积尘的房梁苦笑,做足了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