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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珍宝中(布莱泽/褪,舔xue,体型差,jingye倒灌) (第1/3页)
洗罪池水的寒冷如同附骨之疽,褪色者裹着厚重的狼皮斗篷连连跺脚又来回跑了几圈,可折腾半天还是忍不住打哆嗦,他于是厌烦地脱下斗篷,阴沉地想也许应该去宰个什么用它的鲜血暖一暖身体。可当褪色者的手指插入既粗糙又柔软的狼毛里,整片手掌和指腹都被细细密密地蹭过时,他又飞快地改变了主意。 米利耶在再次听见水声时睁开眼睛,讶异地看着在池边整理长发和面容的褪色者。这个技艺精湛的战士留着一头足以坐进高塔里去等王子上门的长发,但平时他并不打理它们,不耐烦时还会索性拿长发打个粗糙的结。今天倒是不一样了,他少见地、耐心地坐在池水边,慢慢地洗干净了长发,又用苍白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间灵活穿梭,飞快地将细密如羊毛的长发编成了一根松散的大辫子。月光落在他头上,反射出一圈冠冕般的柔和光辉。 米利耶静静地等到褪色者站起来,才好奇地出声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不是。”褪色者戴上来自风车镇,又经由柏克之手后得到的花环,吹出一声欢快的唤makou哨,“但我要去见一个特别的人。” 托雷特载着褪色者穿过利耶尼亚的冰凉夜风和宁姆格福的温暖晨光,一刻不停地踏上了盖利德的猩红土地。在他这段旅程的终点,红狮子城巍然屹立。 正在准备庆典的城中一隅,假寐的半狼耳朵微动,睁开了眼睛。 “是你啊。”他并不意外地说,“庆典快要准备好了。” 褪色者盯着他微笑。 ——啊是的,他当然也杀过布莱泽。 “好的。”褪色者轻快地说完,伸手拉起了布莱泽。比他还高一倍的半狼疑惑但顺从地站起来,由着他把自己拉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里。 “怎么了?”布莱泽低头看着关门上锁的褪色者,声音隐约有些担忧,“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褪色者郑重其事地点头,又勾勾手指:“我有事情想告诉你。” 高大的半狼也露出严肃的神情,他半点也不怀疑地屈膝低身,侧耳靠近。 ——“你还真是条没用的狗。”在某次,褪色者附耳如是低语,然后独战碎星。 这次则不,他搂住布莱泽的脖颈,吻上半狼毛茸茸的耳尖,又在布莱泽反应过来前顺着他的耳廓将吻滑向了他的脸颊和犬齿:“我想你了。” 半狼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没有立刻站起身来,只是低声说:“别这样……”话音的末尾因为褪色者试图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而变成了一声叹息。 ——褪色者也曾这样无可奈何地叹息着,悲伤地向半狼告知他的命运:“你知道上次你是什么结局吗?你发疯了,布莱泽。” “上次被你cao得合不拢腿还是上次呢,我都快忘记你的形状了。”褪色者一边咕哝着,一边慢慢地亲吻布莱泽的侧脸,冰凉的双手顺着铠甲的缝隙往里摸,“你呢?你忘记我了吗?” 半狼有些苦恼地沉默着,被铠甲包裹的身体却被挤进领口的手指摸得一寸寸紧绷。人类细小的指头就算发了疯地抓挠也没法让他皱皱眉头,但这就是rou体关系的问题所在了——最细微的触碰也能让他想起这具正紧贴自己的躯体是如何抽搐着缩紧,缠着他一次又一次高潮,并最终被快感折磨到失禁,在他怀里蜷成湿漉漉的一团。 ——“上上次也是这样。”疯狂的半狼身上缠绕着诅咒的鲜红,那是由赐福所标注的,被称之为“红灵”的敌对者所持的身份象征。彼时还不愿与同伴动手的褪色者最终被野兽影子压在怀里,利齿洞穿他的脖颈,仿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吻。 “求你了。”褪色者说,他不知是从哪儿学来了咕噜咕噜的气音,把话说得含混而柔软,一点也不像是个精悍的战士。半狼的牙根因此发痒,双指的造物不该有这样低劣的本能,可他却止不住地想要在原本势均力敌的同伴露出肚皮示弱求欢时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不行,布莱泽想,不管是把正事放在一边,还是真的咬上一口,都不行。 ——“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那一次,褪色者在半狼转过身前就完成了处决,慈悲短剑是战场医师们最后的怜悯。 褪色者咬住半狼思考时动个不停的耳朵,用同样的声音又说了一次:“求你了,布莱泽。” 他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那样固执,又远比只会啼哭吵闹的孩子狡猾。他抓住半狼的动摇,柔声保证:“就一次,好吗?天知道庆典要持续多久,至少在弄得一身是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