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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珍宝下(蒙葛特/褪,褪泪双飞,水仙磨O,失禁,双插头) (第2/5页)
把它往喉咙里吞,蒙葛特的舌头在他喉管里粗暴地抽动,勾起的舌尖刮过内壁,带来难以忽视的痒。就像是吞下了一捧细细的绒毛,但又远比那要美妙,因为绒毛可不会像这根舌头一样捅进来,结结实实地填满褪色者瘙痒的喉管。 只比布莱泽差一点儿,在结束这个单方面的深吻时,褪色者在心里评价道。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去比较床伴们在舌头上的差异了,因为有某种坚硬炽热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大腿上——是字面意义上的坚硬,不是赞美,不是夸张,而是和他手掌下那丛杂草似的角一般无二的触感。 他低头看去,为“末代之王”的jiba吹了声口哨。 那是一根无比狰狞的东西,颜色深沉,形状可怖,和蒙葛特的尾巴一样由虬结的rou块组成,并且从根部开始生长着怪异的硬角。那角缠着茎身一路向上螺旋盘绕,在龟冠下面鼓出半圈纹路粗糙的硬环,末端紧贴在硕大的guitou上,微微翘起,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没有硬角的另外半圈冠沟里则长着细细密密的、约指节长的毛发。经验丰富的褪色者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夹紧双腿,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肠rou被它们刷过去时的滋味。 “等你cao爽了,你最好愿意开口。”褪色者一边嘀咕,一边握着蒙葛特的手,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后xue里,“不然我就把你这根玩意切下来……做成标……” 他还没说完就被蒙葛特按在了地上,已经全无理智的“末代之王”握着yinjing,急躁地试图把它塞进那口温暖潮湿的rouxue里,甚至全然不顾自己的手指都还在里面。 “别急啊。”褪色者抬起双腿蹬在蒙葛特的胸口,逼迫他和自己保持距离,“还没准备好呢……哦对了,要不这样吧。”他空出一只手拿起召魂铃,轻轻摇动,史莱姆状的仿身泪滴随之出现,又很快变成了褪色者的模样。 在看清面前的状况后,泪滴用和褪色者完全一致的神态挑了挑眉。无需多言,他收起武器,脱掉了身上单薄的长袍。 介于虚幻和真实之间的灵体如同牝犬般屈膝伏地,钻进蒙葛特胯下,吐出舌尖舔上了那枚散发着腥热气息的guitou,将上面风干的前液痕迹一点一点舔进了嘴里咽下。又顺着凹凸不平的茎身向下舔吻,将比他拳头还大许多的yinnang也舔得湿润发亮。 他的安抚让蒙葛特的喘息愈发粗重,“末代之王”改而按着泪滴的脑袋,试图把整根yinjing都捅进他嘴里。力量方面并不逊于褪色者的泪滴拽开蒙葛特的手,还在他的性器上咬了一下作为警告,等蒙葛特不再试图干扰他的动作,他才低头重新含住一片皱巴巴的囊皮,把yinnang的一部分裹入口中用舌尖轻轻拍打,过一会儿又换成另一边。 等泪滴舔回guitou上,像是与铃口接吻般将那枚小孔吸吮得啧啧有声,褪色者也差不多做好了他需要的前戏 “味道如何?”他放下双腿,摸了一把泪滴的屁股,问。 没有说话能力的泪滴瞥来一眼,起身凑近,捏住褪色者的下巴和他接了个腥涩的吻。 “还不错嘛。” 褪色者舔舔嘴唇,把泪滴拉进怀里,两具一模一样的躯体手脚交缠地紧密相拥,被蒙葛特一并握着小腿拖到了胯下。 粗壮的yinjing在褪色者和泪滴之间来回打转,似乎无法决定哪个才是给它准备的婊子,褪色者咬着泪滴的嘴唇笑嘻嘻地说要打个赌,可连赌注都没决定好,就被蒙葛特握着腿根,凶狠地捅开了肠xue。 泪滴按住褪色者的后颈,吞下了他的尖叫声。 半透明的灵体用双腿和手臂将褪色者扣在怀中,微凉的yinjing和褪色者火热的性器紧紧相贴,被泪滴握着搓弄。流出的前液也黏到一起,在摇晃间牵出了细细的水线。 褪色者叫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蒙葛特cao他的动作又快又狠,yinjing上坚硬的角在娇嫩的后xue里刮出火辣辣的快慰和痛感,顶端翘起的那一点尖儿倒没有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