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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鲸/离达】殿前欢(御医用药杵狂捅怀孕后妃) (第3/4页)
现殿门已被人悄无声息地关上。 “白先生,先别急着走呀。”公子声音依旧玩味,“您走近些,我听说璃月的医术讲究望闻问切,您都不看看我的病容,就要离开了吗?” 看又如何,不看又如何?白术虽对他的态度有所成见,但他从来不会拒绝病人的请求,况且公子身怀六甲,也许确实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并发症…… 白术走近些,再走近些。烛光倒显得暧昧摇摆了,拨开重重昂贵却轻柔的幕帘,有具白如珍珠的胴体若隐若现。御医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不应当看见后妃的身体,这不合规矩。 公子却从不按规矩来,他一把掀开帘子,霎时一具雪堆似的裸体系数暴露在白术眼前!那鼓胀孕肚暂且不提,公子整个人靠在枕头上,双腿大敞,蝴蝶似的红粉嫩rou之间竟插着根墨玉做的药杵! 药杵yin汁被浸润得极光滑,两股之间还在不断颤抖,公子面颊微红,似乎是被这玉做的硬东西插得不舒服了,时不时还要挺起腰来,云朵一样的臀瓣还要磨蹭一番席面,蹭得绸缎席面上湿湿滑滑,快叫sao汁儿淹没了。 公子臀侧还散乱摆放着一根金丝,金丝一端拴着墨玉药杵隐约从雌尻中滑落出的底座,另一端……想来,白术刚刚感受到的金丝传来的细微收缩应当是公子的牝屄在夹紧吮吸药杵,而那动静大些的拉拽,应该是公子自己捏着药杵底座在“自给自足”……! 趁着白术还在愣神,公子率先牵起他的手,恭维道:“白先生医者仁心,我下面那湿淋淋、热烘烘,两片又热又肿的rou现在痒得很,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rou棍子弄得发了烧,白先生能够帮我除了这痒意?” 语罢,他便拽着御医的手不由分说拉到了两腿最中间的那位置。手指被暖热软湿的大腿rou与外阴裹紧,似乎是蹭到了药杵,那玉棍子又戳中了公子体内某处不可明说的快活处,公子又夹着他的手,xiele泼guntang的阴精出来! 白术并不是那等色迷心窍的狂徒,他试着要抽回自己的手,努力了几番,公子实在夹得紧,他又怕冲撞了龙胎,最后只得不动了,认命般道:“您还有什么要求?” 那公子颤钦钦的,似乎还沉浸在自赴巫山的余韵中,过了半晌才道:“白……白先生,想要您的药杵……” 白术道:“药杵是吧,我给你,你先把我的手松开。” 公子倒是听话,也许是看他没什么威胁,就真松了腿。白术看着一手稀如清水的阴精,心中暗忖:想必这公子哪怕怀孕后也常常与帝君纵欲,连阴精都如流水一般,这样会亏空身体的。 白术将阴精在自己衣服上擦净,转身去药箱中翻找,不多时,翻出一根铁制药杵,头部有小半个成人拳头大,通体黑亮粗长。他用随身带的丝帕擦了擦,拿着自己的药杵走向公子。 “你不是要药杵么,我给你。” 公子神情恍惚道:“啊?不是,我是说要你的药杵……” 白术坦然道:“这就是我的药杵。” 公子焦急道:“我是说你胯下那个……!” 白术却拿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药杵步步逼近,公子冷汗都要下来,但又鬼迷心窍地说不出明确拒绝的话,直到白术捏住他体内已被体温焅暖的墨玉药杵底座,缓缓抽出时,公子不受控制地发出酥软的鼻音。 “嗯——嗯啊……” 白术动作轻缓,墨玉药杵触手温暖,想必已在公子体内呆了不短的时间,随着缓缓抽出的动作,清澈透亮的yin水失去了堵塞物,一齐顺着因频繁张开而疲惫不堪却更加湿软yin荡的娇粉xue口喷出。喷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