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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疼痛难免(散公angry塞克斯) (第4/4页)
合不拢的zigong口又喷出潮水一样的阴精,粗壮roubang也堵不住这么多水,淅淅沥沥顺着白腻腿根流淌。 “呜啊啊啊——?好、好难受……” 高潮对他来说是件很费体力的苦差事,达达利亚最擅长的便是自己潮吹后缠着情人撒娇说别动了轻一点,至少等他缓过这一阵,之后随便玩什么都可以。他那些入幕之宾愿意宠着他顺从他,想要给他极致的性爱体验以便脱颖而出收得青睐——雷电国崩却不一样,他早发觉达达利亚内心深处的嗜虐倾向,即便达达利亚已经漏水漏得抽搐不停,他也依然用手指打着布满神经的阴蒂,yinjing也在绞吸得叫人牙软的雌xue内挺动,zigong口几乎要被他玩作第二个xue,蕈头每穿透一次都叫那软弹宫口被撑得更大。混着噗啾噗啾水声的拍rou响将他意乱情迷的yin叫都掩盖过去。 于是这窒息的高潮被无情延长,达达利亚湿得像是连着失禁两次,意识混乱飘散无界,如被咬着后颈受精的母兽一般驯从。 “真是个yin荡的坏mama啊,达达利亚。”无人气的美丽人偶贴在他耳边,与他亲昵耳语,“那璃月夜叉知道你这么早就给孩子亲自讲授性教育课程吗?” 孩子?! 达达利亚恍然发觉维塔利已经很久没出声了,而他的第二个宝宝被紫电禁锢在小毯子中,他逐渐失去的意志与力量又回来了,一手抓住散兵那硬邦邦戳在宫口的roubang从体内拔出去。散兵也随他去了,不管自己胯下那根水光淋漓的roubang,冷冷地看达达利亚撤下他早先设下的电牢,腿间还在持续不断地淌透明黏液,手上却温柔抱起哭闹不止的宝宝,将还在渗乳的奶头送到儿子嘴边,温声哄着他开口吃些乳汁。 令人感动的母子情。如果观看者不是位无法让主人公怀孕的人偶,任谁都会心软发善。 达达利亚无心顾及欲望未消的六席,他哄了好久孩子,最后几乎是对着自己的孩子卖娇说“你再不吃奶mama就要哭了哦”,才哄得宝宝矜持地咬上他红嫩溢奶的rutou,终于止了哭闹。吃饱了又黏在母亲怀里,一定要嘴中要含着mama的rutou才行,达达利亚心中焦虑不已,一面担心独自离去的维塔利,一面又要强撑起笑颜说乖宝宝先别吃了,mama要出门的。散兵从后面伸出手,以迅雷之势抢出他被吃得肿大的rutou,塞进一只奶嘴;又说:“你可以先把他放在这里,我不会对他出手。” 达达利亚心下怀疑,又听散兵说:“维塔利最喜欢去你冰钓的那片湖区练枪,你再犹豫一会儿,说不定他心烦意乱跌进了哪里,你就只剩一个儿子了。” 这话说得达达利亚更是心急如焚,他匆匆找出备用衣服,带着侧颈还在渗血的牙印与一身被狠狠疼爱过后的餍足气息出门了。散兵猜测他要用起最方便又最有效的手段来哄孩子——递出另一边奶量充足的rutou。 他没再管在床上吐出奶嘴手舞足蹈、呜哇呜哇喊着奶音似乎是在叫mama的小婴儿,自己去浴室洗澡。他本体是神造人偶,不射精也不会像寻常男人那样下体闷胀,叫嚣着要钻进哪处湿腻柔滑的温柔乡。可这不过是无谓的便利,创作者将他视作无心之物,见他流泪才发觉自己制造出了怎样一个情感丰富的废品,于是弃之如敝履。他又在世间流浪百年,见证过无数悲欢离合、爱恨流转。可那又如何?他连名字也没有,人们称他为“倾奇者”,留下猎奇的眼神便匆匆死去。 除了自己起名“国崩”,他什么也不曾拥有。若是此身被一些更超然的存在击溃粉碎,无人会记得他。 ……他想留下一些痕迹。 在这虚伪又空虚的世界,他想拥有活着的“意义”。伴侣也好、后代也好,哪怕是无影无踪、虚无缥缈的“爱”也好…… 但这些都不是无心人偶能够拥有的奢侈之物。 他随手拿起达达利亚桌上散落的劣品邪眼,看它在日光照射下流出浑浊的亮色。国崩嗤笑一声,疑虑这种脆弱的情感是否是自己成为有心之人的前兆。他在枫原后代身上罩了层保护网,防止他不慎跌落,随即出发去稻妻,着手处理邪眼工厂的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