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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拨雪寻春(绫达玩阴蒂鸭鸭发大水) (第4/4页)
口。 达达利亚却委屈地皱鼻子,说太酸了,堵得肚子胀,伸出酥软的手把性器拨开,只留guitou贴在水润屄口,被一股股喷出的潮水浇得滑溜溜水光光。 这次高潮来得极为猛烈又绵长,榻榻米吸收不尽溢出的水液,在达达利亚屁股下攒了一小滩亮晶晶的yin水。绫人等他吹尽了潮液,才变着角度插进去,一边体贴地问达达利亚:“这样如何?会不舒服吗?” 其实还好,虽然依旧很酸。达达利亚摇摇头,靠在他胸膛,也配合着沉下臀rou,叫那根rou具侵入大半根。绫人试着在紧窒rou腔中抽插,但高潮后的xuerou极为贪吃,黏在阳物上死死贴着不肯松口,几乎让他寸步难行。没办法,只能rou贴rou地抱在一起温存,达达利亚并不讨厌这样,或者说他早已习惯如此,但神里绫人还是初次经历让第一次见面的人与自己这样亲密地相处,心中虽有有新鲜感,仍是警惕居多。 达达利亚察觉他的动作变得僵硬,有心教一教绫人应当做些什么。他并不排斥此事,也愿意想追求极致的战斗一般为自己寻求极致的性爱体验,于是主动侧过脸颊,湿乎乎地亲吻绫人唇角。绫人被他甜呼呼微醺的气息也熏得头脑发胀,听达达利亚的语气也变得黏稠,仿佛一掐就会流出丰沛的水液,“用些力,我们才刚开始。” 绫人仿佛被柔软的嗓音蛊惑,说:“你不怕受伤?”达达利亚道:“那我会更喜欢你。” 社奉行心想你喜欢我有什么用……但是动作幅度骤然加大,性器也尽根没入,仿佛捅破了达达利亚身体中某处隐秘的伤口,流出更多温热的液体。达达利亚一开始还随着他的动作嗯啊叫几声,说社奉行大人好厉害??肚皮要被捅破了,但当绫人插进某处又紧又烫的环状rou口时,他就瘫在绫人怀中不说话了,浑身都染得粉红,被强制架开的腿也总想合在一起。 室内的水声过于大了,拍rou的啪啪声都显得浑浊不清,那处rou环被捅破之后,达达利亚体内便不断流水,随手一摸就是满掌晶亮湿黏的yin水,性器稍微脱出一截就带出一大波潮吹液。两人紧挨的部分也全是清液,被反复捣弄过后变为白沫,依旧太过滑腻,达达利亚的臀rou总是往下滑,又被绫人捞起来继续凿进zigong,于是sao水又流了满腿。 最终是达达利亚受不住了,扒开绫人按住白嫩腰腹的手,撑起双腿踩着滑溜溜的榻榻米要逃。被绫人拉住脚踝拖回来,yin水沾了一肚皮,他又下意识地护住腹部,怕伤到不存在的孩子。耳边传来社奉行冷静自持的声音,“不是说要帮我消解压力吗,公子阁下?” 空落落淌着yin液的甬道又吃进热烫的roubang,不顾主人的意愿含得极深,连宫腔内蓄着的一大泡水液都被jianian干进来的沉甸甸guitou挤出体外。作为交易,绫人只好射满他的zigong,以jingye换了达达利亚辛辛苦苦泌出的yin水。 荒唐一晚,达达利亚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像个快脱水的干瘪植物。神里绫人适时递上一碗汤,达达利亚问:“是避孕汤药?”绫人略感尴尬,道:“是托马为你煮的味增汤。” 达达利亚“哦”一声,喝尽了,说:“替我谢谢托马,很温暖。”神里绫人问:“你昨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流水流得不停,他甚至以为达达利亚失禁了,但满屋子臊甜味儿告诉他这些只是潮吹液。 达达利亚想了想,说:“你我都是水神之眼,可能是双水共鸣吧。”言罢,他起身问绫人浴室在哪,借了套睡衣去洗澡了。 清洗身体后,达达利亚穿戴整齐走出社奉行厦屋,神里绫人正在庭院练剑,见他要走,欲言又止,问达达利亚:“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达达利亚笑道:“想说的话,我已经告诉托马了。” 他走出门廊,惊觉今日的晨风与昨夜的柔风大有不同。 荣彩祭中的晚风带着情意般柔和,将落樱吹送至他手心,恰如那一封情长纸短。人人都说“似水柔情”,但那位少年却能将风化为脉脉蕴藉,比初春的雨滴还要短暂,拂过他的耳边便消逝不见。 相逢即别梦难继,但愿融身入梦中。 TBC 注:文中所提和歌皆引用自《源氏物语》丰子恺先生译本与《后撰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