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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议逼你听。 感到荣幸吧,阿贾克斯,你用一碗rou汤换来了我的倾囊相授。潘塔罗涅在某些学院中有着客座教授的身份,一次讲座的出场费是三百万摩拉……想让“富人”阁下开尊口的话,价钱另算。 “你确定要在这里让我讲给你听吗?璃月的岩神还在二楼,与我们相隔不过数尺。说不定此刻他正趴在地上,鬼鬼祟祟地把耳朵紧贴在地面,试图探听执行官之间的互通情报,而孩子们惊恐地看着他,以为这位外国人叔叔发了疯……” 达达利亚正将小半瓶火水倒进汤中增味,听了潘塔罗涅绘声绘色的描述,他赶忙叫停,“别别别,我有画面了。我后悔了,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让你进来。” 呵,真敢说啊,末席。你还不明白吗?选择权从来不在你手里。 潘塔罗涅道:“但我已经在这里了。”他意有所指地耸了耸肩,“你还在为我炖汤。谢谢你,贤惠的阿贾克斯哥哥。” 趁着达达利亚忙着捞香料没功夫搭理他,潘塔罗涅又道:“隔墙有耳。我只能勉为其难向你透露计划的冰山一角。你仔细听着,我不会再讲第二回了。” “鉴于你匮乏的经济学知识,末席,我便不向你阐述璃月如今所拥有的铸币权、定价权与摩拉充裕的流动性。我们只谈体量。古往今来,体量决定生产与利用资源的效率。一国的体量可以从很多方面进行界定,譬如人口规模、贸易市场、综合国力等。我们再次缩减范围——粮食,至冬与璃月在粮食上的体量差距,就算是你也能明白吧,末席?” 达达利亚沉默地搅动rou汤,眼帘低垂。 “农业与畜牧业,末席,我们至冬天生便差了一口气。看看窗外的雪花,我刚刚还领略了刮骨刀般的寒风刮在脸上是什么滋味儿……这样的天气,什么农作物能活?动物呢?即使有特性抗寒的农产品和动物,我们又能养活多少?能够达到璃月那种漫山遍野都是梯田的盛况吗?他们甚至一年两茬三茬地收割,沉甸甸的麦子搁在仓库中积灰。与此同时,至冬的孩子饿得在舔栏杆。” “我们甚至比不上蒙德的种植园经济,想想晨曦酒庄周围那圆润饱满的葡萄吧,我在至冬可从来没见过。璃月人自古重视粮食供给,很不幸,我也遗传了这点,我挨过饿,知道饥荒会毁灭一个国家,而战争时切断对方的粮草供应可以不战而胜。” “至冬,我所见过最为美丽也最为贫瘠的国度,你们在这片土地上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很敬佩,我认为你们十分伟大。我甚至愿意承认神明还是有些用处的……她让你们不至于被饿死,被冻死,被风被雪被永远不会到来的明天杀死。” 达达利亚听了这席堪称僭越的话语,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制止潘塔罗涅继续说下去。 “但是,但是啊。阿贾克斯,我希望你也能够明白。”潘塔罗涅嘴角扬起奇异而傲慢的微笑,“神是会死的。人要靠自己活下去。” “所以,我来到了至冬,至冬人民为此欢呼雀跃,因为他们看见了希望。与神明那高高在上的恩赐不同,独属于,人,的希望。” 他的手臂悄无声息地揽上达达利亚的肩膀,用指腹捻起一小撮橘发,轻声问:“要向至冬的救世主伏地跪拜吗,小阿贾克斯?” 尚未等达达利亚手中水刃划破潘塔罗涅的肩膀,他便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