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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x荧】病除 二(完) (第1/3页)
五、 白术贴在她身上,一手捏紧她的手腕,指下是她跳动的脉搏;一手扶住她,从颈后沿着脊柱一点点滑下,她的背肌在他手里,像琴上的一根弦——被拨动一下,整根弦都颤起来。 她喘息着,如同一只被烫熟的虾,蜷了起来。 蛇在她耳边催眠:“不要怕,你会舒服起来的。” 莹白的蛇身躯带着凉意,感到舒服似的在她的身体上蜿蜒,蛇信子“嘶嘶”绕着她的乳尖打转,非人的长舌之下,酥麻的感觉一路过电。 她僵硬地与绯红的瞳孔对视。 身下,白术已经解下腰带,直跪在浴室底部,勃发的yinjing恰能抵在她湿润豁开的xue口。方才足够耐心的拓张起了作用,他的性器很容易就塞了进去,将她狭窄的甬道塞得几乎裂开。 旅行者的眼前是蛇小巧的头,无暇注意白术的动作。长生攀着她不找寸缕的肩膀探出去,旖旎地绕着她的颈侧,尖牙暧昧地在动脉上磨蹭。 长生攀着她不着寸缕的肩膀探出去,旖旎地绕着她的颈侧,尖牙暧昧地在动脉上磨蹭。 她的心跳得很快,自己也辨识不清是害怕或是兴奋。 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她只能被迫地瘫在浴池中央,任人索求。 蛇的尖牙终究刺了进来,却不是在动脉,而是温柔地在她的肩上戳出一个细小的血口,长舌一下一下宛如与她亲昵。 但从被咬开的伤口而来的,是汹涌的幻觉、夹杂快感的疼痛。她整个人翻起白眼,痉挛似的抽搐起来,短短几十秒之后,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只是还喘得厉害,需要张着嘴。 白术托着她的头,安抚性地落下一个吻。 他的唇也是凉的,但很柔软,舌尖像蛇一样灵活。 她半睁开眼,金色的碎发与碧绿的长发纠缠。不知是真或幻,他的手臂整个覆上了蛇鳞,一片一片,每片鳞片纹理细腻皎洁如瓷,鳞与鳞交界之处的阴翳深处透着些微的粉。 像极长生。 他的琥珀色竖瞳一动不动凝视着旅行者,宛如锁定猎物。 耻骨撞着耻骨,yinjing破开甬道,又抽离,留下一个涌入热水的破绽。黏腻的汁液被热流冲散些许,酸胀也随之在水流中得到舒缓,但铁鞭很快又顶着软rou挞伐而来,顶得她连声呜咽。 另一条白瓷一样的蛇摆动着尾巴,蛇尾拨弄着她的阴蒂。娇小的珠蒂经不起玩弄,不过掐着转了几圈尾巴尖儿,就膨胀起来,在她失神而拉高音调的呻吟中喷出一股水来。 长生不知何时长大了,从挂在脖颈上的娇软小蛇变成了庞然巨物,盘曲着占满整个浴池,变成了一只庞然大物,层层盘绕着把他们俩箍在中央。 白术的腰上还缠了粗壮的蛇躯,更显得他腰肢纤细羸弱不堪。他面色本就苍白,此时面颊因情欲泛出些粉,日常寡色的唇上洇出几分血色,翠色的头发随水波飘荡,如有生息,整个人活像刚饮到血的妖精。 他紧盯着旅行者,胯反复拍击在她的耻骨上,坚硬的yinjing深深抵进她的甬道,又脱出,再就这水流插回去,再次挤进狭窄的逼rou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