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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就算这样也怀不上的对吗 (第1/2页)
你照例一边握着他的后颈作为安抚,一边引导着温热的水流清洗他满是新旧鞭痕的背、逐渐收窄的腰窝,在你看来有些挺翘的双臀,还有紧实有力的长腿。 你本来在他挣扎时几乎心软,但他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看了你,表达他对你行为的不悦。 你几乎要被那种上位者的目光吓到怔住,如果不是你轻轻瞥到他丰满的胸部、被玩弄到红肿不停涨奶的胸部。 于是你用念力让他呈一个跪着的姿势,这样水流自然就会冲刷进他乱糟糟的双腿间。你伸手把那些胡乱塞在他后xue中的布条都扯了,顺带释放了他久被禁锢的疲软性器——后者似乎从来没有被放出来过,本就皮薄的地方被磨的红肿骇人,哪怕水流轻轻一碰都会让他疼得嘶哑着嗓子无声地痛呼,接着便因为羞愧,微微把身体蜷起一些。 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即使是在京畿最底层阴暗的贫民窟里,你也从未见有人如此对待那些妓子或小倌过。 更可悲的是,只那水流轻轻一扫,他整个性器便颤巍巍地站起来,血流涌入似乎让他的疼痛更甚了,整个人的眼角都潮湿成一片,目光也涣散起来。 你没办法,只能换个方式帮他。 用双指撑开他堪称柔软的后xue,只见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顺着你的指尖流到手背上。 原来布条是这个作用,你叹了口气,让流水顺着你手指的位置冲进去。 “真是一群蠢货,他们也知道就算这样你也怀不上的,对吧?” 他不知道是被流水还是你的话激得仰起头,眼周一片殷红,瞳中那种脆弱的恨更深重了、哼哧哼哧地透过口枷凶你。 你想他是不是也是以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其他的施暴者?他知不知道这种反应除了让人被彻底激发出征服欲之外毫无用处? 你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想着赶紧解决他仍然疼得发抖却始终硬着的前面。于是屈了屈深入他柔软后xue的手指,顶上那个冲水时曾经让他身体发抖的地方。 他脆弱的腔体薄壁上被你很有技巧的反复碾过,整个人都变得脆弱无助起来。你眼看着他洁白的身体染上一层红色的氤氲,耳间和眼周情欲最浓。 你看到他被情欲剥夺理智时近乎痛苦的目光,低声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你可以舒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他摇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对此表示拒绝,双肩可怜地瑟瑟抖着,和你的念力较劲、几乎压不住;双腿也是颤着要闭上,却被你牢牢地分开。 “嘘……”你像安抚一匹老军马那样安抚他,作为曾经的马贼,你知道受尽伤害、蹄肢残破的老马是最驯顺好骗的,他们总是被人类辜负,从一个恶狠狠的买家手里转到另一个。 你却不骗它们,你承诺利刃的迅捷和甜美的死亡。 “马rou是酸的……”你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和他念叨起来,看他眼里的恨逐渐变为疑惑,赶紧把会暴露身份的后半句嘀咕藏在心里。 可比总死人rou好吃。 没过多久他便听不进你的话了,只有精力顾自发抖,分不清是疼得还是爽的,嘴里被口枷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