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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整治不安分的小舌 (第2/2页)
也简单,但非有念力的北族巫觋做不到。 需要以念力截住经络血脉的联通,然后在一瞬间将所有过铁刺苍全部拔出,待每个血孔都自然结痂后方可撤掉念力的截断使经络血脉再次恢复正常。 总而言之,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略有一些些难度。 好吧,得承认,挺难的。 缝好下唇时又是二更天,你只好转向清理些别的不那么棘手的地方。 他似乎看出你的计划,往后躲了躲。 可躲是躲不开的,你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先是重复昨天的工作,给他被磨坏了的xue口上药,然后顺势从一串钥匙中找到了解开他双腿根部铁环的钥匙,可不等你的手去碰他,他便不受控地抖起来。 或许是痒,你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和他,然后动手解开那两个负责拉扯开他隐秘部位供人玩赏的罪魁祸首。 铁环在腿根留下难消的一圈磨痕,即使没有铁环箍着也色情得要命。新生出的嫩rou只要碰一下便能让眼前这个看似坚固的家伙,颤着腰碎成一团意义不明的呢喃。 反正都已经可怜成这样了,你顺带连其他好事一起做了,你玲珑得一双手转向捧起他脆弱的性器,想着应该养得可以忍住上药了。 却发现手中软rou有几分硬着。 你看向他,仿佛发现了他的什么秘密。他旧铜一般颜色的瞳孔痛苦地抖着,暗色的睫毛颤着扫过眉弓,慌乱比被抱起来时更甚。 更别提此刻他还被拘着舌头,生理性的津液伴随着热哈气不受控的淌下。 他似乎觉得丢脸极了,偏过头去不肯看你,双耳熟成guntang的红。 你则避开他的眼睛,知道他身世的真相后更怕二次伤害他的自尊。只把伤药一圈一圈涂在他的性器上,感受着分量不小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在你手里硬起来,给它的主人带来可怕的快感。 这次,没有念力压着,似乎对他更是考验。他的双腿在你的腰侧则时不时紧张地崩紧,怕自己忍不住缠上你的腰、力道太大伤了你,却最终变成了撒娇一般的蹭着,难耐地蜷起脚趾。 你看着他漂亮紧致的双腿,难以抑制地抚摸上去,思绪乱飘,往后,要是养的好,他或许还能骑马吧……?也能带着那些威风的夜不收,收复北关,维持一方安定。 真像做梦一样。 而他自己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有没有在地牢的梦里梦到那些充满着铳枪火药味道的鞍马上的日子? 你没敢问,他当然也不会说。 你涂好药,看他的前面仍然guntang地立着,温言问他,“和上一次一样弄?” 他眼角挤出几滴清泪摇头,个子如他的大家伙这么做近似示弱行为的时候简直让你快要抑制不住怜惜。 更别提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被做困兽折磨过的,其实曾是手握这个国家最精锐军团的亲王,让百姓们能睡上安稳觉的实权将军。 你无奈地问他,“真就这样吗?” 他闭着眼点头,蜷着一双腿,双臂还被你绑在床头,舌头也被缠着,害羞地不敢睁开眼,洁白得不像是武人的身体上泛着漂亮的粉,而那些结实的肌rou却又在向你重申这这身体痊愈后可能的力量和危险。 你摆摆手,挥去人皆有之的欲望,替他盖了被子,自己一个人踱步到回廊散心。 又是赔了他一晚,只见回廊檐外,夜意几乎被清晨的浓雾驱散,顺着鸟翼般的飞檐看出去,皇城中玲珑精巧的楼阁建筑们好像都成了低头弓腰窥探你这个假公主秘密的鬼魅。 你轻哼一声,无视那种如芒刺背的窥探感,合了门回到寝宫中。寝台宽大柔软,你随便在床尾找了个宽敞地方躺下,避开在被子里哆哆嗦嗦的家伙。 他似乎有些话要说,可口舌拘束未被你拿下,听也听不清,况且你折腾了一晚,累得有些要合眼。 你本就不是礼数周全的长公主,你是北关的难民、坏事做尽的蟊贼。 想吃就吃、想睡则睡。 维持礼数端庄一白日,再照料他一晚上已经让你频临极限。 就在你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他口齿模糊地说着。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