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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噩梦(许乐杜少卿) (第3/4页)
乐眼睛哭得有些红肿,小眼睛湿漉漉的,像路边淋了雨的可怜小狗。杜少卿正在回忆zuoai的第一步该干什么,以往都是许乐主导的,他只要负责享受快感,从开始躺到结束。刚开始几次许乐还不甚熟练,会弄疼他,后来多试了几次就渐入佳境,连杜少卿都必须承认,是挺爽的,那么多人类沉迷其中不是没有道理。 第一步......应该是亲吻? 确定要做,那就少了一半迟疑,杜少卿没多想,吻了上去,唇和唇紧贴着,许乐被这一举动吓呆了,傻傻张了张唇。杜少卿想着现在后悔也没用,还不如做到底,舌尖轻轻扫了扫许乐的齿列。 第一次见杜少卿主动,许乐心里一暖,反客为主,舌头闯进对方口中,舔弄对方敏感的口腔上颚,不激烈,只是温情脉脉。 许乐完全兴奋起来,但他观察到杜少卿深更半夜被他吵醒的倦怠神色,所有的动作都十分温柔,把冰凉的润滑剂捂热了才顺着手指送进甬道里,力求扩张到位,减轻真正进入时的不适感。 夜深人静,这方暖橙色床头灯笼罩的小天地,又只有他们两个,似乎怎样都可以,白日的矜持,人前的种种都可以放下,现在只需要拥抱对方,让两人结合在一起。 许乐无疑是个很能给人安全感的人,而且也很会照顾人,那些落下的亲吻都轻缓,似海鸟以眷恋的姿态滑翔,翅尖掠过海沫。 了解杜少卿的人,就知道他除了是个冷酷的指挥者,还是个文艺中年,那些诗集里对性的描写都是很美的。锦簇的玫瑰,芙蓉莲帐,还有被翻叠浪的红......杜少卿闭着眼睛,在许乐进入他的那一刻紧紧攀附住对方宽实的肩,眼前不是黑暗,被那份刺激炸出了一连串的虚幻意象。 幻想中的红烛,烛光摇曳了一下,灯芯噼啪一响。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身体紧张地绞住侵犯的异物,睁开眼睛,幻象就全数褪去,世界似乎失色,又似乎崭新地呈现在他面前。许乐的脸近在咫尺,面部细节纤毫毕现,额际堆砌的细汗都能数得清楚。 许乐的脸上满是关切,热烈地占据杜少卿的视线,眼里是翻滚不休的情欲,都能看见深处的暗涌。 “还好?”许乐以往听起来总是正直坚定的声音被情欲熏至暗哑,酥酥麻麻地磨过耳膜。 这具身体差不多被彻底开发过了,短暂的不适应过后,接纳惯了性器的甬道软下来,肠rou推挤着熟悉的形状和硬度。 这场性爱太温柔了,不属于他们中任何一个的风格,杜少卿忽然开口要求:“激烈一点。”他的话有些撩拨挑衅的意味,“要不然这么下去我怕我睡着。” 许乐挑起眉毛:“认真的?我要是真激烈起来,你明天可就别想下床了。” 杜少卿对此回以不屑的冷笑,让许乐那根东西退出去,而后出人意料地扳过许乐的肩膀,把他压在了身下,面不改色地沉下身,xue口吞进整根性器。 “下不了床?”他神情是微妙的似笑非笑,“你哪次做到了?” 许乐霎时涨红了脸,杜少卿在床上也有掌控欲,具体表现在他特别偏爱骑乘这个姿势,总之喜欢面对面zuoai,不喜欢背入式。 许乐喘了喘,腰部发力,往上顶弄,嘴硬道:“我以前那是体恤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在床上,这种引战的话语也都成了情趣,引爆的只会是情欲,而非别的。 骑乘这个姿势方便许乐进到最深,也方便他搂着杜少卿吮吻对方漂亮的锁骨,在圆润的肩头印下红痕,唇舌舔弄着每一寸皮肤。许乐的手也肆意乱摸,上上下下,杜少卿腰侧还隐隐留着一个未消失殆尽的牙痕,那是许乐做到动情处,胡乱在他身上轻咬,到了腰际情难自禁咬重了制造出的。 可是被这么舔着也好痒,真是字面意义上的舔狗。肠道深处被顶着研磨的感觉很怪异,但敏感带那处却从中得到快感,希冀得到更多。杜少卿在许乐耳边沉沉地喘息,偶尔哽住的咛语呜咽也都被许乐收进耳中。润滑液在抽插间被带出了些,湿哒哒地沿着结合处滴下,一摸就是一手透亮的液体。 杜少卿受不住床上的yin词浪句,许乐本也是个不善言辞的沉默性子,却因为喜欢杜少卿难得的羞耻神情,不知打哪儿学来了一堆的情色言语,基本不重样。 许乐手上的透明清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