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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张辽广,粗口、打屁股,双方都有过经验注意壁垒) (第2/5页)
。紧接着,guitou顶上两片湿腻的花唇,渐渐往下沉。 女子僵硬了一瞬,轻轻挣扎起来。 张辽不耐,翻身将她抵在榻上,jiba头顶入半寸,粗糙的掌心握住她颤动的奶子,掌力忽轻忽重,将绵软的乳rou揉成各种形状,含混着说:“湿成这样……别夹这么紧,cao不进去了。” “……”月光下,女子的面罩已经散开,张辽垂下头在她胸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衣物剥开,抵在xue口的guitou浅浅地刺进刺出,rou棱刮蹭着入口的嫩rou,带出清亮的浪水。 “有反应了?”他随手拍拍女子的脸颊,强迫她扭头直视自己,“真浪。” 但是这一瞬间,张辽从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出了一双晶亮的眼眸。 …… 他倒吸一口冷气,下腹发麻,几乎就这么射在她xue口,也就是这一瞬间,身下的女子机警地蹬了他一下,脱身出来,喘着气掩住胸口。 张辽翻身坐在一旁,惊愕地看着她:“是你!” “是我,”广陵王真诚道,“文远叔叔,我来救你了。” 张辽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他烦躁地搂住广陵王的腰身,尽量不让自己还硬着的性器硌到这死孩子,可气自己这匹马不争气,数次颠簸,性器总不可避免地戳在她后腰上,危险十足地吐着清液。 “……过了前面那片乱石,是西凉军的辖地,羌人不敢再追上来了。”张辽哑着嗓子,嗅到广陵王颈间的淡香,回想起方才在羌人那里,她柔嫩的乳rou,蓦地心荡神驰……那时险些就cao进她里面去了。 张辽闭上眼,瓮声瓮气道:“你怎么会是女人!” “唔?”花勃越过乱石滩,前面是一大片刚发春草的平原,广陵王确认了身后无人追赶,这才勒停缰绳,下马无辜地看着他,“我也从未说过我是男子啊。” 那双眼睛盈满笑意,张辽怎么看怎么烦躁,心里一股无名火烧着,跃下马来,猛地攫住她细长的脖颈,言语中满含威胁:“今日之事——” 哪料广陵王先他一步,手指攥上他冷硬的护甲,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掸了掸:“我想借今日之机,和文远叔叔谈笔生意。” 张辽一时怔愣,放她靠近了些,女子身上的淡香再一次涌入鼻腔。 “方才都那么亲密了,文远叔怎么还防着我?”她大胆地挑起张辽的眼饰,舞姬的衣物经过马上疾驰,要垮不垮的挂在身上,方才被张辽舔吸过的布料还透着湿,内里两粒乳珠挺立着,将轻纱顶起来两枚暧昧的凸点。 张辽本能的想掠夺她。 不是春药的反应,而是刻在骨血之中的欲望。 他在片刻之间就屈从于欲望了,攥起少女姣好的下巴,宛如情人耳鬓厮磨:“想要谈生意,不把筹码摆上桌,怎么谈?” 身下春草松软,正好幕天席地。 张辽的亲吻毫无章法,从唇角到胸前,野兽一般享用身下的猎物,他打开少女夹紧的双腿,膝头坚硬的甲片摩擦着她柔嫩的花唇,少女有些难耐的推动他,只引来更加狂乱的挑弄。张辽舔着她一只奶,犬齿极有技巧地在乳尖上磨来磨去,在少女终于发出难耐的呻吟的时候,他忽然顿了一瞬,而后剥开了她的衣裙,灵活地挑开紧闭的花唇,屈指捅了进去。 广陵王的声音都有点抖了,张辽的手指再如何灵活,也深入不到最为酥麻的深处,湿哒哒的小屄空虚得不行,只能配合着指jianian的动作,欲求不满的呻吟。 “文远叔叔……”她早已经脱掉了鞋袜,一只小脚有恃无恐的在他粗rou根部滑动,忽然一下抬到高点,将他guitou拨弄一下,整根jiba被她玩弄得乱颤。 “喜欢踩男人的jiba?”猎物这般引诱,张辽反而没那么急躁,抽出手指,握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从绸缎包裹的小腹一路向下延伸,“用手摸摸它。” 广陵王无辜地眨眨眼,“这是宗室的手,很金贵的。” 张辽知道她想要什么,轻喘着,指腹的薄茧刮过她饱满湿润的唇峰:“停在广陵的二十车南丝,可赠你一半。” 这对于张辽而言不算什么,少女知道他的底细,故作不满道:“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