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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马必备指南 吕辽初夜 双洁 koujiao 内射 (第2/5页)
的唇,伸了舌去舔他干燥的唇瓣,用涎水把他唇上皱巴巴的嘴皮浸润熨平。 这蠢蛋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懂维护,连透明唇脂都不肯用,一到换季就嘴唇干裂爆皮,张辽早就想好好修理一番这张入不了他眼的嘴。 张辽撬开吕布的牙关,试探着伸了舌进去,以舌尖扫刮吕布口腔里的嫩rou,他不曾与旁人这般亲昵,此时却只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见张辽如此热情,吕布分外紧张,险些叩紧牙关咬着张辽的舌头,他屏息凝视,观察着张辽的脸色,发现他仍是一副面颊微红的醉鬼模样,这才放下心来,由着张辽勾着他的舌共舞,粗粝舌尖扫过口腔带出不少丰沛津液,他一滴不落地都给咽下了。 察觉到这蠢蛋接吻时不知道喘气,张辽实在担心吻得太久把他憋晕了,草草结束了这个吻,挺了挺还握在他手中的下身,示意他继续。原本只是催促他继续用手撸动不要停,可这蠢蛋却会错了意,犹豫了几息,俯下身含住了那根粗硬的性器。 吕布不单不会接吻,口活也差到极致,牙比舌快一步,磕在了张辽的guitou上,使得那原本因湿热口腔包裹而呼之欲出的畅快呻吟变了调,化作痛呼出了口。 张辽仍旧是装醉,抬了软绵绵的手去推他肩膀,刻意放慢了语速给吕布找台阶下:“哪里来的妓……连品萧都不会!” 可这蠢蛋偏生反骨,吐了口中阳具非要解释清楚:“文远,你看清楚,我是吕布!” 太较真了,真是头疼!张辽按着他的头把性器挺入他口中:“管你是铝布还是铜布……仔细你的牙,再硌着爷,爷就给你通通敲掉!” 张辽缓缓挺动下身,rou褐色阳具在吕布口中进进出出,许是真的怕被敲掉牙,吕布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唇将牙尽数包裹住,张大了嘴去含弄,渐渐得了窍门,张辽拔出时,会用舌尖追着他guitou打转,张辽捅入时,连忙摊平舌面去裹他柱身。 吕布渐入佳境,有了精力去顾其他,他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去摸张辽臀缝里那口布满褶皱的菊xue,又顺着褶皱往上,覆上张辽早已湿透的花xue,揉着花xue外的花核。 张辽用余光去瞥,见他并不吃惊,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暗道这蠢蛋倒不是实打实的蠢,定是偷窥过自己洗澡。 吕布吐了口中阳物,换了手去安抚,舌尖从张辽柱身划过,去舔他的花xue。那花xue透着浅rou色,花核只有绿豆大小,yinchun又小又薄,显然是从未有人造访过,他伸长了粗厚的舌由下至上地舔了几下,张辽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yin叫,膝盖向内扣,夹住了他的头。 “文远,你好热情……”吕布发出傻兮兮的轻笑声,呼哧呼哧地喷着热气,那湿热鼻息扑在张辽腿间的rou缝上,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花xue咕啾一声吐了一包清液出来,溅了吕布一脸。 吕布怔了一下,抬手去揩自己脸上的液体,凑在眼前仔细端详,只见那液体清澈微黏,粘在两指之间能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他把手指凑在鼻下轻嗅,除了咸腥没什么异味,他还想再尝尝是什么味道,张辽嫌他磨叽,腿又夹紧了些,催促他继续。 舔xue一样能尝到味道,吕布不再纠结,伏在张辽腿间继续舔弄起来。他平日里唇舌蠢笨不善言辞,舔起xue来倒是自学成才,宽大的舌头狗儿饮水一般吧嗒吧嗒地飞快摆动着,舌面上凹凸不平的颗粒扫刮着不停收缩的xue口,把原本浅rou色的xue舔得一片艳红,花核微微肿起,一波又一波晶莹水液自xue中涌出,被吕布用舌裹到口中咽下。 是甜的,吕布确信。 张辽双手虚虚搭在吕布发顶,随着他舔xue的动作轻抚他发丝,口中低吟浅唱,他原本嗓音清亮,白日里厮杀时喊伤了嗓子,此时呻吟声低哑,尾音婉转上挑,像是一根尖端缠了毛刷的钩子,反复挑在吕布心头,不疼,怪痒的。 吕布舔得更加卖力,他抬手掰开那窄小的xue口,绷紧了舌尖往里探,未经人事的媚rou热情地涌上来,蠕动推挤着他的舌尖,吕布使力推了回去,在那瑟缩的壁rou上舔舐了一圈。 张辽的手指揪紧了吕布的发丝,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短促的yin叫:“啊!” 他臀rou轻抖,大腿微颤,媚rou痉挛翻动,自甬道深处挤出一股浓稠腥咸的乳白浆液,和适才的那些透明yin液截然不同,吕布没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