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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和玩笑 (第2/3页)
br> 黏腻的触感糊在指尖。在下针之前需要抹一层油脂,避免皮肤干裂。油脂糊到皮肤上时他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配合着我的动作。伸长脖颈偏头,把要害露出来的动作让我欲罢不能。 半固体状的膏状物溶化在我的掌心,他的侧颈也变得黏腻。应该不是很舒服,他暗暗在我掌下几次转动颈椎。 他的尾巴卷在自己腰上,腰很细,尾巴很蓬松,我甚至觉得他的尾巴事实上能圈住他自己的腰,只要他愿意。 当针头第一次刺入皮rou时,掌下躯体颤了颤。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明显,而后被刻意拉得绵长。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手下的这块皮肤颤栗。 一针一针,墨水注入皮rou之下。 偶尔会有发丝泄下,妨碍我接下来的工作。这时我就会以拨开发丝的名义,伸手拂过这幅尚未成型的图案。这时他的兽耳会微微前压,显得有些局促,尾巴也紧了紧。 这位客人跟我以往的客人都不太一样。大多来纹身的人这时候已经开始哼哼唧唧地叫痛了,更有甚者直接半路走人,就算是我印象中最耐痛的客人也会在针管亲吻图案的某些部位时,从喉底压出一些顿挫的气音。但他不一样。我能听见的只有又深又匀的呼吸声,仿佛按着某种节律。如果不是掌心下偶尔突出的肌rou与肌腱,我还以为他不会痛。 我悄悄撇了一眼他的手臂,交错刻着已经愈合的伤痕。 完成了。白皙的皮肤上只有这一片漫着红痕,我忍不住摩挲最后一遍作最后的道别。和最初的温热不同,现在这片肌肤已经变得灼热。 我后仰拉开距离,注视他的侧身。他还在微微低垂着头,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和捏紧的五指。 ...还没意识到已经结束了吗?真可爱。 玛恩纳觉得侧颈一片刺痛,已经有些麻木了。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皮rou之苦,或许是因为一个姿势僵持了太久。其实没有很痛,但是这里的皮rou太薄,位置太私密,肌肤太敏感。 又一次让人忍不住颤栗的触碰,强压下身体的挣动,咬紧牙关。 大概是结束了,还能感受到身旁实质一般的视线。玛恩纳长舒一口气,末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咽喉处的肌rou牵扯到侧颈,刚刚缓和的痛感又卷土重来,没有心理准备甚至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疼出了冷汗。 门又被推开了。我的小店很少这么受欢迎。 说实话,我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在我喜欢的东西上烙上我的痕迹,或者在我自己身上打上他的标签。一种类似“所有物”的情感。 这位刚闯进我家小店的....呃——黑色的先生?貌似和我有相似的情感。从他的表情,甚至眼神都能看出来。 托兰又一次推门的时候终于找到了玛恩纳。今天他的骑士老爷甩下一张臭脸就走了,他猜是因为提到了当初的那个赌约。 啊,麻烦,他当时果然就是在生气。 一进门他就闻到了血腥味,而后就看见他的骑士老爷任人宰割般伸出侧颈,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泛着病理的红,印着什么字。 来不及细看就对上了那人的眼。 完蛋了,我也开始生气了。托兰想。 我静静看着,不敢出声。黑色的这位先生风风火火的走进来,看见...呃...先前这位金色的先生之后就开始不对劲,就像——一座山,突然变成了濒临爆发的火山,又突然变成了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想来这两位我哪个都惹不起,我打量着这位黑色先生衣物下不输金色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