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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h) (第3/3页)
大敌。 “我虽常年身在边关,但朝中之事也偶尔会得舅舅信件知晓一二。”他停下动作,与她四目相对:“戚这个姓并不多见。更巧的是,安信伯去岁得了热寒之症病逝后,剩下一双儿女。长子戚和承袭爵位不过五日,就被人发现猝死在书房之中。” 戚睦隐隐有悲痛之意。 “陛下无奈,只好同意让老安信伯的二房堂弟袭了爵。而后又听说戚和的遗孀与胞妹不知缘何离了府,一问才知是往蜀州寻亲去了……” 戚睦一听后半句,瞬间像只炸毛的狸奴瞪大了眼睛:“他放屁!”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我与阿嫂是被他的大夫人赶出府的。” 她知道此事已经无法再瞒着纪仲了,干脆敞开了心,含着泪地把这一年所经历的一一吐露了出来。 她原是安信伯最疼爱的小女儿,无灾无病无忧无虑的做她的京城贵女,却接连遭受丧父丧兄之痛,被堂叔母赶出家门。阿嫂带着她向蜀州娘家而去,路上告诉了她身怀遗腹子之事。 说及此,戚睦望向了在床榻上酣睡的小福儿。 “尤其是在阿嫂显怀后,我总是感觉一直有人在跟着我们。”戚睦将脸埋在纪仲的肩膀上,“有一次我带着阿嫂甩开了他们,正好遇上岭州青楼春姨的车马,她见我们孤苦无依便把我们收下了。” 纪仲依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坐在了布帘后的椅凳上,正巧是他上次受伤时坐的那一把。纪仲轻拍她的后背,应了两声表示他在听着。 “阿嫂生下小福儿后也走了,那批人很快又寻了过来。春姨得知我们的遭遇后,送了我几瓶催乳药,连夜把我和小福儿送出了岭州。” 往事再提,戚睦的脸上已是泪痕交错,纪仲心疼的舔去她的眼泪,吻上她湿漉的眼睫。所幸路上得遇贵人,否则她也躲不过这一劫数。 “纪仲。”戚睦抚上他的脸,“我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孤女,一无所有。” 你还想要娶我吗? 戚睦承认自己早就动了心,心甘情愿的溺死在他温柔的眉眼里。 纪仲没有说话,而是在没有得到应允的情况下,俯首隔着鹅黄色的衣料去舔弄她乳尖,津液混着乳液在衣料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什么君子端正,什么礼仪风度全部被抛之脑后。 微微的甘甜萦在舌尖,令纪仲欲罢不能。他粗鲁的扯开小衣,在戚睦瞠目结舌下,咬上那雪白的乳儿。和记忆中的那晚一样,乳尖粉嫩,不过两下吸吮就能变成艳丽的红色。 戚睦娇呼阵阵,混着杂乱不堪的喘息。力气却挡不住纪仲伸来揉捏的手——另一只白花花的乳儿正好被他guntang带茧的手完全裹住,本来瑟缩的茱萸在粗粝的摩擦中绽开了花身,顶弄着他的掌心,或是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两人均是初尝情事,显然无法抵挡未知的欢愉。身下的泞泥不堪触着热不可耐的柱身,明明隔着层层阻隔,却又似融为一体。 纪仲涨得分外难受,腰身不受控地向上一顶,狠狠地撞上那片沼泽。就像雨后吸足了雨水的湿地,轻轻一按便会清水四溢,淋上他的硬挺。 “呜……”戚睦带了哭腔,发出不一样的娇吟。 一帘之隔的小福儿忽然翻了一个身子,嘴里嘟囔了几下。 纪仲于是吻上她的嘴唇,将她余下的呻吟尽数吞下。 贴身衣料的粗糙程度虽不比外衣,但在摩擦之中还是会带来意想不到的触感。屋内除了衣料相磨的沙沙声就剩下一些微不可查的暧昧水声。他们相拥着,在微微烛火下初试云雨,急躁而生涩的,服从最本能的欲望,享受每一次相触所带来的颤抖。 快感逐渐堆积,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电闪雷鸣后万籁俱寂,喷涌的岩浆混着瓢泼大雨,意外的相融相交。 纪仲喘着粗气,在戚睦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娶你。” 这是他今夜向她保证的第三遍“我会娶你”。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多余的缀释,只有不断重复,不断强调的承诺。 他动了心,比戚睦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