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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h) (第3/3页)
断了奶,但由于长期大量的服用催乳药,戚睦经常会在夜晚感到胀痛难耐。她和纪仲之间逐渐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每次巡营回来,纪仲不再贪那一盅二两的烧酒,却是馋那一口甘甜的乳汁。 婚期是请人早早算好的,选的是春分之日,定的是良辰吉日。戚睦顶着邹掌柜娘子送她的那方大红盖头,身上穿着公主府送来的华美的嫁衣,汪合首当其冲领了背新娘的活计,喜气洋洋地把戚睦驼上花轿,浮屠古镇的人几乎全都来了,把小小的酒肆围得水泄不通。 有好酒的汉子问他娘子:“这戚娘做了将军夫人,以后还会酿酒卖给我们喝吗?” 他娘子气急败坏地骂:“大喜日子你关心这等屁事做什么?喝喝喝,就知道喝酒!” 不仅如此,兵营里的兵士们也在担忧:“戚娘做了将军夫人,以后还会给我们缝补衣服吗?” 只有戚睦什么也不苦恼,小福儿送去给邹掌柜娘子照料了,今天的她不是小福儿的娘亲,而是戚家小女戚睦,风风光光嫁给了大将军纪仲为妻。 她想起她曾经问过刚刚成婚的阿嫂何为嫁娶,阿嫂笑着说,“我们戚家小妹生得如此好看,日后的郎君一定也是俊朗非凡的人物。等小妹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戚睦在热闹的篝火边与纪仲拜了天地,拜了夫妻。所谓嫁娶,原来是与一个爱她的男人对彼此的认定,成为未来相守一生的开始。 营地里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唯独主将的婚帐四周无人敢来。 有人喝多了酒想去闹个洞房,硬是被清醒着的人拉下:“你疯啦?扰了将军的洞房花烛夜,你还能看见明日的太阳?”向来在纪仲手底下办事的黑甲军亲卫也点头承认将军的凶狠。 在他们眼里常年冷着脸的凶神恶煞,今夜舒展了眉头,那双向来狠戾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爱意,唇角的浅笑也一直没下来过。 “宁儿。”他唤了戚睦的乳名,两个字缱绻地萦在她的耳畔。 戚睦今夜格外美艳,黛眉丹唇,凝脂玉肌,桃花眼在合卺酒的微醺下泛着水色,眼睑一片粉红。 褪去精美的嫁衣,露出艳红的里衣。戚睦陷在温软的锦被里,纪仲半撑在她的身前,他们的气息交缠不休。 纪仲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她的唇形,吻过她轻颤的眼睫,舔过她发凉的耳廓。 抬眼得到她的应允后,扯开艳红的寝衣,解开纯色的小衣,咬上她娇红色的乳尖。熟悉的吸吮舔弄还是惹得戚睦低吟阵阵,她双手搂过纪仲的脖子,感受他粗糙的大掌抚上她敏感的腰侧。 纪仲松开乳儿,去吻她的檀口。香甜的乳味黏在他们的舌尖,回味无尽。想来他应是看了避火图册,手下虽略有生涩,却也不是束手无措。 纪仲早已胀痛难耐,手指却不紧不慢地温柔深入,在欲海中摸索那一方属于戚睦的礁石。戚睦以手掩面,口中娇吟不断,不知被抠弄到了何处,忽而腹部一下紧缩,不禁抬高了腰肢,抖着声音喊了声“槐序”。 纪仲轻笑一声,继而不断擦过那片滑软的礁石,惹来一大片惊涛骇浪,争先恐后地漫过海岸。 戚睦脱了力,承受着来自海浪不断袭来的拍打。目眩神迷中,她隐约发觉纪仲沉下身子,炽热的前端触上湿淋淋的洞口,酸胀之感由此而来,戚睦睁开眼,看见纪仲少见地露出迷离的神色,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戚睦感受着二人逐渐契合的过程,忍不住去吻他的下巴,亲他的喉结。最亲密的地方紧密相连,这一刻他们不分彼此。 “难受吗?”纪仲的声音哑的厉害,发硬的地方被戚睦紧紧裹住,他忍不住抽出一截,再轻轻往前顶去。 戚睦被他顶得失了声,感受到的除却微微的痛感,最多的便是那一直连到心脏的酸麻。她摇了摇头,伸手抱住纪仲精壮的腰身。 纪仲小心的放开动作,每一次顶弄尽是全根没入。戚睦喘息着,呻吟着,甚至好几次直接喊出了声音。她不说其它的话,被顶得失神时,只会呼出“槐序”二字。纪仲也不会说荤话,每到情深处,便会在她耳畔喊一声“宁儿,我在。” 夜色渐浓,军营里的婚宴早已散场。他们身下的棉垫也早已浸湿,更有斑斑驳驳的不少印记。龙凤呈祥的灯烛一直燃到了东方熹微,新婚的爱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