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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ay really tigh (第2/3页)
更深的某个内脏深处,与此同时,每根触觉神经都连向颤抖的膀胱。 他还不知道应不应该重新睁开眼睛,巽就插了进来。他下意识夹紧了巽,有习惯的成分在,也因为巽直接撞上了他的敏感点。紧绷的小腹之下的所有器官都随着他的欲望被挤压,在高潮前,尿意又压过了快感,或者说,这两种感觉在以一种并不乐观的方式交缠起来。 巽缓缓挺腰抽插起来,平心而论,他的动作一向温柔,但这种温柔在现在的情境下造就了另一种折磨。HiMERU被顶得弓起腰,想要从这种混乱的刺激中脱逃,而卡在巽腰间的双腿始终限制着他的动作。 他不知道在这种混乱感中浮沉了多久,当巽再次按压他的小腹的时候,他的眼前被白光覆盖了,或许那算得上一场高潮,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余裕去思考并定义这件事了。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这次干性高潮后HiMERU的思维稍微清明了一些。或许这并不算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性欲再也无法掩盖要从体内膨胀而出的尿意。 风早巽还在继续顶弄敏感点附近。某次他们zuoai时,HiMERU忘记在第一次高潮后叫停,于是被生生顶着高潮了第二次——并在床褥上尿了出来。现在,和那次一样的酸胀感也挤压进了几乎要麻木的yinjing,HiMERU几乎要疯掉了,他知道尿道棒不可能让他真的在车内失禁,但是刚才溢出的那几滴尿液让他动摇极了。 HiMERU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但是让他更加恐惧的是在车上失禁的可能性,因为巽在他耳边说—— “如果HiMERU在车上尿出来,我们该怎么向洗车工人解释呢?” HiMERU咬紧了牙关。在可恶的风早巽面前沦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已经足够让他恼火,而几个尚且存在于想象中的工作人员把他压在恼火下的羞耻感硬生生剖了出来,也把他的理智一分为二,一半并不坚定地相信尿道棒能够把尿液和jingye全数堵住,另一半昏昏沉沉地在掺杂了情欲的苦痛中期待高潮。 事实上,他已经放松得不能再放松了,但被堵在里面的尿液挤压着膀胱,促使他不得不紧绷住神经与肌rou。巽隔着rou壁撞在膀胱附近,一下,两下,撞得他又酸又麻,在高潮时,HiMERU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从这种酸痛中品出了绝顶的快感。 准确来说,这是一次干性高潮,HiMERU射不出来,被尿道棒堵住的顶端渗出些成分不明的液体,HiMERU已经感觉不到了,回流的jingye和尿液一起挤占狭小的管道,yinjing涨得通红,而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HiMERU已经去了吗?”巽问。 他没有等到回答,自顾自抽出yinjing,理好仪容,扶着HiMERU在座椅上躺下,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并没有让HiMERU好过哪怕一分。平躺的姿势让胃里残存的酒液几乎要顺着食道逆流,行驶中的颠簸加重了他呕吐的欲望,但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他也几乎动弹不得,因为任何动作都会刺激到饱胀的膀胱和翻涌的胃。 他闭上眼,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巽把他的裤子穿了回去,现在那根该死的皮带刚好勒在小腹上,持续刺激着几乎要到极限的膀胱。与此同时,黏腻的液体也在从xue口流出来,顺着股缝往大腿根蔓延,然后洇在布料上——浅灰色的布料。如果只是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