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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左jiejie疑似怀孕 (第1/3页)
治病和打仗是一个道理,越是到最后的关节,越是需要慎重,要严阵以待,万一到了最后关头,病情突然来个反复,就可能前功尽弃,再着手治疗时,难度会加大几倍,完全恢复就更难了。 现在况且每天都是这种心情,外表轻松逍遥,内心却随时准备着警惕着。 想到左羚,他心里也很是愧疚,知道自己太对不起左羚了,只是没办法,此事两难全。他这些日子也对不起萧妮儿,基本上把她忽略了,萧妮儿借故不来石榴这里,也未必没有这种原因在内。 萧妮儿总算比较体谅他,不太计较这些,可是他在心里却是知道轻重对错的。 “现在就等着张太岳的回信了。”陈慕沙认真地烹着茶,好像在做一件非常精密的活计。 “哦,太岳先生的回信吗?”况且问道。 “当然是他,意思嘛就是殿下的了,只是由他来写,别人挑不出毛病,我们毕竟是同年,我了解他。”陈慕沙说道。 他跟裕王的通信都是用这种方式进行的,看上去是跟张居正通信,实则是在跟裕王殿下对话,当然也有一些信是真的跟张居正通的信。高拱并不在他们这个联络圈子里。 然而,裕王的意思里究竟有多少是他自己的呢,有多少是出自高拱的筹谋,陈慕沙也弄不清楚,反正全都当成裕王殿下的就是。 “现在咱们师徒已经陷身在这个漩涡里了。”陈慕沙烹好茶,斟满两个瓷杯。 “老师不必想得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倒是没在这件事上花费心思,他的座右铭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许多事想多了没用,计划不如变化快,古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若是认为有了远虑,就没有了近忧,同样是短视。 在人生的任何时刻,都有可能发生突然的变化,任何人都不可能预料到,也不会有任何预先想好的对策,最后还是不得不临时应变。 况且的哲学观还是道家的以不变制万变,以后动御先动。 他最佩服大学士杨一清的那句名言:有事时需如无事时镇静,无事时需如有事时警醒。人能时刻做到这一点足矣。 陈慕沙的睿智并不在杨一清之下,他在人生哲理方面的研究,当朝肯定是排在前三位,只是他在皇上、裕王身上都投注了不少真实感情,结果父子相争,他必然被动陷入其中,无法冷静旁观地考虑问题,结果许多事反而不如况且看得清楚。 因为况且是隔岸观火,旁观者清。 不仅是陈慕沙,连魏国公也是如此,他们两个在这件事中堪称难兄难弟。最后的主意魏国公还是抛给了陈慕沙,他自己干脆不去想了,因为越想越乱,根本无法理清头绪。 “皇上御宇四十多年,太子殿下怕是早已等不及了吧。”况且喝了一口茶笑道。 “我也知道皇家无亲,也知道为了皇位,父子兄弟之情都不值一文钱,可是真的遇到这种事,还是觉得不敢相信。”陈慕沙自我解嘲道。 “这种事外人估计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只有当事人才能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