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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九曲儿曹 (第7/11页)
看看后面,道:“义父的船过来啦,咱们先过去吧。“ 大笑声中,那艄公又将桨摇起,慢慢荡向那转弯处。 石梭顶上,那黄衫人冷哼道:“头痛?说得倒轻巧。“ “若是真将老子惹出来时,你家那老头子岂是头痛便能了事的?“ 那少女微微一惊,拉着黄衫人手臂道:“爹,你不是这么小心眼吧?“ 黄衫人愣了愣,忽地笑道:“怎么…“还未说完,却被那艄公截道:“喝酒,喝酒。“ 又向那少女笑道:“你放心,你爹便是想找人晦气,也至少得是曹冶董凉儒那级数,以那小子区区第五级中流的法力,还真不够格呢。“ 那少女却有些个抹不开,别过脸去,笑道:“便找他晦气又怎样了?正好我还欠着他钱那!“ 虽是心中早有准备,但当小船转入河湾后,曹奉孝仍是深深吸了一口冷气。 群山夹抱下,构成了一个口袋形状的河谷,长百来丈,宽三十余丈的河面,并不算是怎样宽阔,而此刻,尤其显得如此。 大船三只,小船数十,将“口袋“的后半部分完全堵死,更另有二三十只小船沿着两岸布过来,如一只大大的钳子般,虎视耽耽着任何进入这“口袋“的东西。 每条小船上只有三人在,船头船尾各立着一名身着牛皮胸甲,背负长弓的武士,护着当中的紫袍方士。 (唔,这是什么阵势,好象没见过呢…) 不发一言,默默的“观察“和“计算“的同时,曹奉孝仍未忘将脸上绽出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在他而言,这“笑容“,便已是今天这“战斗“的一部分。 曹公明却早已闭目坐回船头,看也不看。 将至河谷中部,离中央的大船还有十来丈时,曹奉孝将小船止住,轻声道:“且等着义父吧。“ 河谷左岸,一座七层宝塔矗立在石山顶上,第五层上挂了块横匾,写着“普门“两个大字。河谷右岸,半山腰,一处显是被刚刚清出的空地上,一桌酒席摆着,两具丝竹正自吹弹到妙处,那坐在上首的白衣人忽地挥手道:“住。“ 自斟了杯酒吃了,又笑道:“正角儿出场了,你们这些压场的便歇着吧。“ 右手边一名青衣人笑道:“曹董两家打生打死,思千公却只当成一台下酒的武戏,若教他们听见,不得气死么?“ 那白衣人笑道:“气又如何,还不得忍着?难道还能反过脸来打看客不成?“ 又懒懒笑道:“便算是我好欺负,那边山上的‘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反贼‘,就凭他们两家,那有胆子去动?“ 左手边一名红衣女子嫣然笑道:“说的自己好象没事人一样,你须不要忘了,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列名‘天地八极‘当中呢。“ 那白衣人大笑道:“天地八极?那是别人封的,我可不认,我便只爱人称我‘天下第一风流才子‘,难道你忘了么?!“ 那红衣女子嗤笑道:“好不知耻!还天下第一风流才子,你是有工部先生的大学问在,还是有青莲先生的诗酒风流了?“ 那白衣人瞪眼道:“怎地,你不服?“ “青莲先生又怎地了,诗便胜我一斗才,酒须让他三百杯,扯个平手之后,我风流二字上总还得胜他些则个,我又怎么比不上他了!?“ 那青衣人早摇手笑道:“薜姑娘说笑,思千公怎地当真了。“ 顿了顿,又笑道:“在下可没胆子和思千公再拼一次酒了呢。“ 那白衣人叹了口气,悻悻笑道:“怎地你这般没志气啦,好生无趣。“ 方正色道:“其实,也怪不得我们纷纷来此观火,第八重顶峰力量的全力对决,十年来只得两次,又怎可错过了?“ 那青衣人“李青莲“虽是诗绝天下,却不谙武功,见说,便向那红衣女子“薜涛“笑道:“薜姑娘,这我可不懂啦,你说来听听。“ 薜涛笑道:“这有什么不懂的?譬如此刻,要是有消息说,你和工部先生约了易安居士跟长吉公子在这儿斗诗比文,你说普天下的顶尖文人,只要能来,又有谁舍得不来了?“ 那白衣人“王思千“摆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