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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间花前,天下乱舞【含你对郭嘉贾诩的高速公路,道具+你上阵】 (第1/3页)
郭嘉在床事上其实不算是很敏感的类型,但爬床实在很快。 你们认识之后没两天,郭嘉就在晚上披着头发敲开你的门。虽然他平时也披头散发,但那晚上湿漉漉的水汽让一切都不太寻常。你拿下他头发上沾染的杏花花瓣,意兴阑珊着倦倦问:什么事? 他的双臂攀住你的肩背,在你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啾了一口你的侧脸。 他用惯有的那幅腔调,笑呵呵地道:自然是来给我的殿下投怀送抱呀。 他向前倾身,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开得更加过分。你可以透过这大开的衣襟,看向他一览无余的内里。 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倒也不是不是。你掐着他的下巴说。 去,到里面去,服侍我。 你们的关系很大一部分由床事构成,他在床上的表现不算最顶尖的那一批,但有时候也耐玩。 你慢慢也觉出几分意思:一个病骨支离的人能坚持这么久,也是很好玩的事情。 “啊······殿下,殿下······”郭嘉用喑哑的嗓子含着笑喊你,求饶也喊得像是在求cao,“奉孝,奉孝可不行了呀······” 你从思绪中抽离,在一堆公务文书和情报间扭头转身。郭嘉就趴跪在你身侧,一根被雕琢成黑色蟒蛇的兽首长条玉饰深深埋入他的臀间,把他的肚子顶起异常明显的一块突起。 你的手握住玉饰的蛇尾前后挺送,郭嘉立刻被带得浑身乱颤,双目失神。慢慢抚摸过他的脊背,支棱的脊椎骨和蝴蝶骨振翅欲飞,好似下一秒就要破开这单薄的皮rou,独自飞到九霄云外。 “唔······呃······” 郭嘉闷哼蹙眉,甬道里的满胀感令人错觉穿肠烂肚。紧紧裹住玉饰的xuerou麻痒无比,广陵王、广陵王在上面抹了什么药?痒意无孔不入地透出来,他用舌尖抵住上颚,抖着吐出一口热气。 “殿下,殿下,心头rou······慢一点,肚子要破啦······” 你早就习惯了他的乱喊,用手指去轻轻抚摸过正吃着东西的xue口,被cao到外翻嫩rou的一圈红肿发热,往外一缕一缕地艰难吐着水。你手臂下移,按了按他突起的肚腹,换来他难得狼狈的抽气声。 早就把存货吐完的性器再度勃起,但郭嘉晓得自己再也射不出什么。每一次硬起都在发疼,但后xue处的快乐还在爆炸。rou壁死死地吸附着那只蛇头,也不知道在吸些什么——rou壁里原本被藏得很好的sao点被突出的蛇信子一扫,他猛地一抖,整个下体都像是被融化成了春水,潮喷如涌。 广陵王把玉饰一拔,蛇身上雕琢的鳞片接二连三地碾过刚被折磨一番的腺体。等到最为粗大的蛇头也离开体外,绽放成荔枝大小的红色roudong发出啵的一声,在高潮里抽搐痉挛。他腰身塌陷,rouxue却被广陵王用双指勾住。郭嘉漏出哽咽,湿黏的yin水喷湿了广陵王的衣袖。 “啊,哈啊,这,这不好······奉孝,可是又要给广陵王洗衣服了······” 最开始的郭嘉在床上钝钝的,你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他还半软着,虽然说叫床声还是喊得很好听——你停下动作,眼珠子沉沉地盯着他,像一个鬼。 郭嘉在你身下拍拍你的侧脸,说殿下莫要这么瞧着我,眼神怪吓人的,和另一个人太像了,太吓人了。 你毫不在意他口中的另一个人是谁,翻身下床,从床旁的暗格里乱七八糟掏了一堆东西丢给他,然后唤下人烧水,准备沐浴。 郭奉孝,你冷淡地对他说,本王没兴趣jianian尸,你先把你自己搞出水再来。 郭嘉这样的人,都被你的直白给噎住了。 我的心头rou好无情啊。 那是你自己太不争气。 和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