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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扯即为爱(H) (第2/2页)
打破他的底线,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一流的脸蛋二流的脑子三流的手段,原以为能不费力收服这匹野马,谁知最后被野马踏成了除她之外再无法容下谁的广袤荒原。 * 那晚他们前所未有的激烈,一声声惊呼被截断在喉咙里。 青红的吻痕交错着从锁骨一路蜿蜒往下直至脚腕才消失,甚至连贝rou也被吸肿,姜孜两腿间红彤彤沾着沈度的口水,扯着银丝闪着光亮。 他的眼睛抬起注视她,舌头顶弄进去挑逗,像个摆渡人看她泛滥不止形成一汪水潭。 她已然高潮他仍是不放,舌头刺激着甬道中珍珠的最顶端。她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他死死按住加快频率,看着她瞬间痉挛,夹紧,身体后仰,喷出水柱。 “啊………唔………”癫狂中姜孜呻吟不止,没叫两声却被沈度捂住了嘴。 他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喷潮刚刚结束就扶好性器猛的送进去,咬着牙,“你这张嘴什么都好,就是不讨喜。” 他阵势极大,掐着她的脖子抵在她耻骨上,过于凶猛的撞击把枕头都碰到了地毯上,姜孜的手腕被死死压在枕侧,喘的好几次差点断了气。 她就像被钉死在了床上,颤抖着身体只能当一只在暴雨里无所依靠的飞鸟。 沈度捞着他的腰往里顶,大开大合的进出,潺潺yin靡的水声,湿的耻毛都粘在雪白圆润的臀rou上。 姜孜被捂着嘴哽咽,人软的撑不住,只能把上半身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迎着他的腰胯。 浪潮和身上的男人一样凶猛霸道,她不断沉浮,天堂和地狱都只能随他去。被含化,被强迫,被塞入被填满,以性的名义被伤害和惩罚。 最后她再次失禁,被迫急速喘息的嘴像干涸已久急待汲取的渴鱼,呻吟甜蜜尖锐,唾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在锁骨上。 乳尖红肿,光裸的双腿乱蹬,白光闪现的刹那紧紧绷住脚趾,窘迫满意在美艳的脸蛋上,眼泪滴的到处都是。 而沈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吸急促到人鱼线处的肌rou都开始鼓胀,沸腾的血液像电流一样灼烧着,原始的神经快感转变成畅汗淋漓的情绪发泄。 他们互相凝视着,浓烈的爱恨都浓缩在此时。 占有和入侵,进攻和防守,深处暗流涌动,心照不宣和步步为营在你来我往间上演。 撕扯即为爱,撕扯也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