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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共醉 (第1/3页)
刀爹柳沧雪x伞娘方澜笙,bg 先婚后爱/人前人后前提,在外是旁人眼中的宿敌,私下是双箭头 ———————————————— 方澜笙觉得自己没醉。 这桂花酒香醇却也后劲十足,只是同柳沧雪借着月色切磋后在院中小酌了五六盏吧,酒的暖意就从肺腑延绵到头脑,直熏得她意识朦胧,说不上难受,还觉得挺好。 她被熏得暖热,却又存着三分理智,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该做。 身旁柳沧雪酒量倒好,看着一切如常。他今夜梳了燕云式样的马尾,深紫发带系过额前,身着择芳校服,好一个意气风发的柳家小公子。 他真好看。 方澜笙托着脸望着柳沧雪。 我想吻他。 那三分仅存的理智在叫嚣着要她克制,可到底是直觉占了上风,微醺之下只觉得偶尔放肆一次没什么不好的,想做便做了就是。 于是方澜笙果断将盏中清酒含入口中,往柳沧雪腿上一跨一坐,捧着他的脸直吻下去。 方家的长辈们或许教过她如何与夫君同房——虽然教是一件事、她有没有学会是另一件事——却未曾教过接吻。她吻得没章法,几乎是贴着柳沧雪的唇在蹭。 "夫人当酒醉后当真有趣,"她听到柳沧雪近在咫尺的轻笑,烧得耳根子都软了半截,"竟这样投怀送抱。" 长期持刀而宽厚温暖的掌心覆上她的后腰,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铺着软垫的小桌上,柳沧雪倾身来吻她。 柳沧雪实在是一个很会掌控节奏的人,不论是名剑大会场内还是场外。 双唇厮磨,紧闭的牙关轻而易举被顶开,柳沧雪如沙漠中久经跋涉的旅人,颇有些贪婪地索取方澜笙口中的醇酒,将温热琼浆分饮了不够,还要缠着她软舌吮吻,看她眼含水雾才暂且分开,容她喘息片刻又将她拖进一场深吻。 方澜笙被压在桌上,身躯紧贴,呼吸间是酒香融着霸刀青年身上的冷冽气息——这感觉不仅不让她恐惧,反而让她兴奋得微微颤抖,双手搭着柳沧雪臂弯,新染了丹蔻的指尖贴着择芳布料摩挲,倒是一副欲迎还拒模样。 缠吻间水声啧啧,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方澜笙唇角溢出,染开一小片胭脂的红。明明是初秋,夜风微凉,可小亭中的气氛却是暖热暧昧。 一吻毕,柳沧雪忽然撤了点身子,揽着肩背与腿弯将方澜笙横抱起来。猝不及防与桌面分开,方澜笙惊呼,下意识抱住了柳沧雪脖颈,被酒和吻熏得迷迷糊糊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 她听到柳沧雪的声音带着笑意:"现在想跑还来得及。"待会进了屋可就跑不掉了。 方澜笙贴着柳沧雪胸膛,听到他急促的心跳。 她只将头埋进柳沧雪肩头蓬松的毛领里,猫儿似的轻轻蹭了蹭。 院中月色如水,柳沧雪抱着她往屋里走,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 这场面倒像话本子里写的,私定终身的情人在深夜里约会,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可她与柳沧雪不用私定终身。他们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过天地,亦有亲朋见证,是名正言顺的少年夫妻。 只是一年前从蓬莱千里迢迢嫁到霸刀时,谁都不曾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卧房的门哐一声关紧,帘帐缓缓垂落。房中烛火尽灭,只剩床头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微光——那是方澜笙嫁到霸刀时带来的嫁妆之一。 方澜笙被压进被褥,在充满占有欲和情欲的吻中低声呜咽。得到允许的柳沧雪吻得深且凶,勾着她舌尖缠绵,已然有了反应的地方抵着她腿根,陌生的温热触感让方澜笙微微一颤。 她无处可逃。她不想逃。 繁复的蓬莱校服被胡乱扯开,几颗崩落的珍珠在地上弹得清脆,又咕噜噜滚到墙边。 方澜笙被柳沧雪抱在腿上,细密的吻伴着床帘间细碎的月光落在肩头。方澜笙微醉的身子敏感得很,柳沧雪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