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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之行 (第1/7页)
“是嘛,那好,你去跟张起灵商量商量,开几个张家的仓库,国内外都行,把解老板的损失赔了。” “也,也没这么夸张,只是宅子毁了。” “宅子?那些老账房跟着解家几十年了,光这一笔人情债,你让人怎么摆平?还有一起烧了的账簿,解家海内外那么多仓库要重开重盘,眼下时局这么乱......小邪,你给二叔一个准话,这事儿你摆得平,还是摆不平!” “摆得平!必须摆得平!这不瞎子也来了,您说我能摆不平吗?” “黑瞎子,我还真不用把他放在眼里。” “二叔,您这......”吴二白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如果摆不平,就先下手为强,“您问我摆不摆得平,我答了,结果您也不听我的。” “北京的宅子得重修,房子修完前,你要是没把这事儿了了,那二叔也没法子了。” “不是,二叔,您要这么干了,岂不是置吴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摆得平,啊,您得相信我。” 从二叔这儿出来,小花和瞎子已经不知道打哪里说悄悄话去了。我虽向来不着调,可花儿爷眼下人在二叔手里,秀秀那儿又有胖子,胖子做事外粗内细,他借着和闷油瓶的关系,私底下与张家也有结交,这我多少知道一些。他看似做客解家,这一段时间真真假假的戏做下来,已经以解连环的身份笼络了好些解家伙计。又打着替秀秀撑腰的名义,在霍家非常吃得开。 无论秀秀想动吴家还是张起灵,胖子都不会答应,也不会听任何人的指示。 我叼着烟站在廊下,越思索,越是满面忧愁。 “忧伤肝,肝养发,你再焦虑下去,会秃顶的。” “你说,人怎么会越活越糊涂呢?” “你被哑巴传染了。” “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我中间断片过几次,一断就是好多年。” “那你有去了解过期间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了解它干嘛?时间还能倒回去?”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断片的?” “都是受伤导致的,什么时候都有。” “那他呢?他失忆的时候,你见过几次?” “你不也见过?钻进个什么地方,出来就失忆了。” “陨玉。咱们去一趟西王母古城!” “你想进陨玉里去看看?没用,里头磁场紊乱,一会儿就失去 意识了,什么都干不了,醒来就在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你上回跟我说,蛇沼大变样了?” “是啊,兴许是季节关系,蛇都没了,沼泽也干了,通往陨玉的路都不一样了,我爬进去,再醒来,已经在尸鳖养殖场里了。” “那你这几天查到什么了?” “我查了近几年在那附近有过哪些大型项目或者工事。基本上只有军方的活动,还有一些境外势力在秘密行动。” “有张家人参与吗?” “正想跟你说,两支在那儿驻守的兵团,全是张大佛爷家族的支脉。如今已经调驻到东北了。” “瞎子,帮我个忙。” “嗯?” “把那孩子保护好。” “孩子?” “对。你把孩子带走,等我消息。” “那你......” “小花这儿没事。只要孩子在你手里,你想保谁都容易。” 下午,我去陈景然那儿了解尸鳖繁育的科研进度,以及胚胎基因特征定性的进度,老头儿听说我把解家炸了,像只嗅着腥味儿的狗,摇着尾巴围着我打转。 “小佛爷,这研究快成了。” “是,您辛苦。” “哎!不辛苦,小佛爷的研究,功在千秋啊!我听说昨儿个北京出事儿啦?小佛爷伤着没有,来都来了,要不干脆检查一下?” “我倒没什么,只是花儿爷那里不好交代。我这回来,也是想请您帮我个忙。” “您说,您说。” “是这样,这回解家主要是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