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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之行 (第6/7页)
能拒绝我撸他,又把个菊花凸得特别出。我换个方向,鼻尖冲着他蛋蛋的方向,舌头伸到极限,牙齿正好嗑在肛门前后,鼻子顶着蛋蛋后面的敏感区域,卷曲舌尖用力舔动。一只手冷不丁搭在我后脑勺上,五指发力,我去掰他腿,手从两腿缝隙里钻进去,抓住前面的小家伙掰到下边来,让一个滚圆的guitou夹在两腿之间。 括约肌不禁刺激,牙齿来回磨动间早就放弃抵抗,轻轻一扯就大开了,我抬头去舔那个紧绷无比的guitou,换了三根手指堵在后面。 小伙子能耐不小,血压已经很高,心跳也快,呼吸声反倒更轻,竟一点儿听不出异常。不过guitou从被我含住半个,逐渐探头能含住整个了,小弟弟还在充血,前列腺在我手指间有力鼓动,后面就是个水帘洞。 我卖力地给他koujiao,手指缓缓刺激前列腺,过于粗大的东西塞在后面,他会很爽,爽到前面软掉。不过因为guitou被自己柔软大腿夹住,敏感度翻番,一下子又能拉回感觉。 随着前面刺激加速,他有些受不住,大腿打开,把整根家伙露了出来。我换个姿势,把他腿放平,认真吸吮他,手指堵在里头一动不动,逐渐的,他开始主动夹我,挺起腰往我喉咙里钻。 后脑勺上的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揉搓,嘴里的东西一跳一跳。我觉得以小伙子的耐力,这样似乎快了些,于是抽动后面的手,进进出出十几次,嘴里的rou块吐出一滩咸咸的液体,立马小了一圈。我来回前后刺激了几轮,正觉得好玩,张大族长不干了,在我吞吐他时,屁股一夹,腰一挺,爪子按住我脑袋,开始追求天性释放了。 被口爆实在不是多舒服的事,喉咙口被捅得直抽搐,胃酸上涌,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我想把后面的手抽出来,好加强他前面的感觉,尽快射精。谁知臀大肌是认真的,紧紧吸住手指,硬抽只怕会把肠子带出来。我苦不堪言,只能放松五官承受,鼻子找回了呼吸的节奏,心想要是闷油瓶持久力上来,我明天会不会无法说话?正担心着,他深深一顶又立马退出,射了我一嘴。 我咽下嘴里的东西,凑上去抱着他亲,他一边闪躲一边穿裤子,穿戴整齐,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翻身出了门。 我觉得自己像被人cao了似的,昏昏欲睡起来,床上全是闷油瓶的费洛蒙气息,没有比这更叫人安心的了。 “他们都到了?” “到了。” “好,那我们也可以上路了。安排下去,着人先去把甬道清理一下。” 这地方除了我全是高手,张岳鹏听见我醒了,马上告辞离去。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想喝口水,发现闷油瓶盯着我,“怎么了?”张嘴说话,才发现半边脸痛得不行。 张大族长捏开我嘴看了看,把水递给我,转身又出去了。 北方干燥,我从杭州赶来,这几日吃着超辣的腌白菜,又舔了他那里,牙龈率先水土不服,发炎整个肿了起来。 托这一回风流的福,我一路都病恹恹,两位张家家主都挺照顾,能坐车就坐车,不能坐车就背着我走。闷油瓶毫不避讳与我的亲密关系,我吃不了辣,也吃不了太硬的东西,成天喝稀饭,翻山越岭的时候都是他背我。这地方连甲硝唑之类的药也买不到,牙周炎好不彻底,头整天晕乎乎涨疼得很。 他们脚步极快,两天时间就到了目的地,通往张家古祠堂的甬道在一户山民家的炕底下,人收到消息,已经把底下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在炕上坐着,看着一波波人钻进甬道,这才发现我们的队伍竟比来的时候多了两倍不止! “怎么冒出那么多人?” “当年本家有一部分想回大陆的人,被我们安排在了这里,这次便一起回去。”张岳鹏很是自豪地向我介绍。 “这是昨天路过哨所让人找出来的药,过期了几天,小三爷多吃几颗吧。” 我吞了三颗下去,张岳鹏对我很是亲热,一路上小三爷长小三爷短地,张家人不常得病,他能找出这盒刚过期的消炎药已经是相当不容易。 “朝鲜人这日子可真是苦。” “我们一直沿着国境线走,这一路的岗哨全是我们的人,备的药少些。贤侄前些日子cao劳过度,因此水土不服的症状严重了些。” “再往上可是要穿棉袄?”跟着这群人走,我是唯一的拖油瓶,他们本就不怕冷,又不停地在运动,只有我,一路上越穿越厚。 张岳鹏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