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又弱智(大修) (第2/4页)
会不会影响发丘指神经敏感度的复原。 小家伙被我抓着爪子,见我不敢对他用力,竟自己曲臂把手抬了出来,细细观察。 “你看,你的指甲掉了,还没完全长好,容易受感染,不许乱摸,否则……哎哎哎!” 事实证明现在的他确实听不懂人话,看了会儿自己血rou翻出的手指,决定尝尝味道,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去。 闷油瓶失忆的最智障时期却正好赶上他身体介于瘫痪和能动的交界线上,以至于成了最难管的病人。 “哎!”,“哎哎哎!”,“哎呀!不行!”。 很快家里便充满了我与佩姐此起彼伏的惊呼。 “要不上带子捆几天?”佩姐很快便崩溃了。 “那不成!那怎么成!” “我看他现在什么也不懂,没事的。过两天伤好一点了就拆掉嘛。” “其实让他自己去尝试也没什么,痛了他还是知道的。” “他的手这样乱摸,就怕等下又发炎啊!之前都肿成那样了。” “那给他把手指头包好。” “也不光是手指头的事啊! 床头柜的这个抽屉歪了卡住了,他已经试着去掰好几回了!尺骨桡骨断口都刚刚长好,还不能这样扭过来发力的啊!” “那就把抽屉修好。” “小三爷……你这样……你不要这样……” “都不要紧,我们多看着些就是了。” 佩姐叹出口长气,把无菌指套拿来替他戴上。才戴上左手,这货已经开始专注地打量起来。 “我看这东西戴不了一分……哎!”说话间,左手的指套已经被咬在了嘴里。 “戴这个不舒服。那别戴了。” 我赶忙替他把指套卷下来,而后握着他的手指来回抚弄。 “嗯。” “不舒服是吧?不舒服就不戴,不戴了。” “嗯。” “哎?能听懂了?”面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退潮的张家人,佩姐一直在惊喜与惊吓中反复横跳。 “嗯。” “好像还是听不懂。” “嗯。” “他这是觉得难受了。” “我怕他很快要开始抓伤口,长rou呢。” “长得快,抓就抓吧。更何况他手痛,也不会使劲儿抓。” 面对身上疼痛减轻和对未知世界探索的渴望双重叠加后不停想摸东西的闷油瓶,我索性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箍紧他两只不安分的手,果然,好奇的对象立马变成了我,从前铁爪似的,能将我凌空拎起的两只手,此刻像孩子一样小心地搭在我胳膊上,又捏又按,每cao作一通就看我一眼,就这么一个人玩了一早上。 “小三爷,电话。” “拿来给我。” 此刻的我正品味着“爱不释手”四个字,干脆把手机和卫星电话都转到了房里。 闷油瓶若有所思地看看佩姐,就在我与坎肩通话的时候,他那爪子按上了我胸口,按了几下发现是平的,又低头看看自己。 我赶紧丢开卫星电话,将他一把勒抱紧,一只手从他后脑抚到后背,一只手在他耳垂上揉捏。 待到没动静了,再小心放回床上。 第一次开堂口我没到场,从前与我搭伙的势力也全没露脸,此刻外边什么说法都有。 我依旧按医嘱的日期推着闷油瓶去复查各项指标,陈景冉也不食言,果然收拾了最好的一间病房出来,结果仔细一瞅,小家伙早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三爷,物资已经在路上了,全是最顶级的家伙。” 陈老板自信地给我看了清单,好家伙!简直够我去中东打下一个邦自立为王了。 “您准备这些干嘛?” “这可不是老陈能搞到的东西,这是……那边送来的。” 他指指闷油瓶,意指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