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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第3/6页)
显眼之处,要是留下印记,在下不好向外人交代。” 锦衣玉食的贵公子皮rou娇嫩,片刻的功夫,他的腕上就散开触目惊心的一片淤青。广陵王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似有动容:“我刚刚有这么用力么……疼不疼?” 袁基笑着摇头:“若能使殿下消气,这就不算什么。” 多么善解人意的一句话,任是心如铁石的人听见,都不能无动于衷。但广陵王的心比铁石更坚硬,她小心地揉了揉那块淤青,也对他笑:“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语罢,她当真双手探向他的玉带,在带钩处鼓捣起来。可惜天不遂人意,自小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广陵王完全不擅长服侍他人。她累得脖子都酸了,手指磨得通红,都未能将带钩解开。觉察到袁基正静静看自己的笑话,她闹了脾气,抓着他的手往带钩上放,叫他亲自动手。 主动宽衣解带,方便另一个人轻薄自己,这种事袁基想都不曾想过,更别提身体力行了。他没有动,为难地开口:“殿下,这种事……恕在下难以从命。” “你要反悔?”她马上瞪过来,一双眼睛在日光下剔透明亮,似有几分委屈:“袁基,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其实袁基清楚那几分委屈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堂堂亲王,不至于计较这点小事。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它当真了,哪怕有一分是真的呢?他在心里哀叹,什么德行cao守,今天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终究把带钩解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摘下玉带,以双手交付给她,像是给予一副缰绳。 广陵王怕他看见她笑,忙低下头,用玉带在他两只手腕上缠了几圈,不至于太紧,也无法轻易挣开。失去腰带的束缚,袁基的衣襟顿时松散下来,雪白的锦衣敞开,露出内里青色洁净的中单。这还是广陵王第一次解男人的衣服,从小被当作亲王教养的她什么都见识过,不过仅限于纸上谈兵。先前对他提这个要求,不过是出于报复,君子重节,要伤害袁基,践踏他的尊严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但这个报复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味的……广陵王不清楚,反正无论何事落到袁基身上,他都有轻轻带过的能为。 接下来该做什么?书里好像顺理成章地进入主题了,潦草的几笔过场,根本不够成为她的范本。她迟疑地抱住他,手从他的衣襟里探进去,触手一片紧绷柔腻。袁基十分明显地一颤,叫她殿下,腔调缠绵极了。她的生涩果然早就被他看穿,所以才有闲情和她拨雨撩云。广陵王气不过,在他的腰侧拧了一下。不料袁基的反应出奇的大,当即闷哼出声,整个人险些倒在她肩上。 这么敏感?广陵王半信半疑,试探性地摩挲那片光滑的肌肤。不想她的力道太轻,反教枕在她肩上的袁基扑哧一声笑出来,缩起身子躲避她的触碰,声音哑哑的:“殿下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瞬间红了脸,恼道:“你还敢笑我?” 搭在腰上的手应声下滑,落在袁基腿间,恰好握住那一根。出乎意料的,那东西已是半硬的状态,沉甸甸地落在她掌心里。袁基这回真的发出一道闷哼,腰下意识地后缩,想摆脱她的掌握。只要有人比自己更难为情,广陵王就不觉得尴尬了,她张开五指,一寸一寸地丈量他的硬挺,像是研究新奇的玩物:“郎君这里和我在书上看到的不一样。” 被思慕的人摆弄最关键之处,即便是袁基都无法冷静。她紧贴着他,身躯柔软馨香,和她的触碰一样令人意乱情迷。袁基艰难地躲避,又不敢真的用力将她挣开,言不由衷地道:“请、请殿下住手——” 话说到一半,陡然化作一声惊喘。广陵王的手竟钻进他的衣衫,直接握住了他。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触感,是火热的、滑腻的、活生生的。她带着无穷的好奇心,手指抚过柱身凸浮的脉络,直至濡湿的顶端,又从顶端捋下去。袁氏长公子完全失去了他的从容,颤抖着伏在她怀里,整张脸都深埋在她颈侧,一声一声地唤她殿下。那声音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更像鼓励,起码广陵王听得很得趣。她学着图本上的方式taonong,惊讶地发现那原本大小可观的东西居然有变大的趋势,温热的湿液淌得她手心手背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