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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登吾妻 (第1/1页)
当你在触碰陈登时,你会先摸索那一段柔韧的腰肢。那人毫无戒心,说夏乏得厉害,主公书房凉丝丝的正好眠,你特许他歇在你房里,并婉拒了他新鲜鱼脍的分享。 他衣摆下还有稻田里的湿泥,他向来不在意这些,跪在焦土上流着泪亲吻稻禾的是他,站在城墙上指挥击退敌军的是他,起个大早赶早市买鱼的也是他,当然歇在大芭蕉叶下好眠的也是他。在废土世间,诸公环身绫罗翡翠,他身上是稻禾香风。 出身大家的公子睡着都是端庄的,晌午蝉鸣扰人,一同响起的还有那人轻微的喘与吟。 你与他共赴巫山多次,知道所有小公子的敏感点。他醒了眼睛也是直勾勾看着你的,青绿色双眸毫不避讳情爱。 主公,我刚刚梦到十里稻禾,鱼肥果熟,乡友自在其乐,你就把我叫醒了。 你舔吻他唇下小痣,真是抱歉。他双手又攀附在你肩上,不顾忌你做乱的双手,也不惦记被你一层一层剥下来的华服。 你们俩到底很合拍,在理想或者情事上,你跨坐在他身上,第一次也是这样,合拍到不需要言语你们两个就纠缠到一起,一个吻是干柴的一点火星,秋风吹起而燎原。广陵王执掌绣衣楼,身姿自然不像寻常淑女那般娇软,然而陈登是不舍得弄痛你的。 他的手开始向下探去,xue口早已透出一些清液,蠕动着紧贴着抗拒着指尖的侵入,你俯下身子与陈登亲吻,湿滑的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涎液顺着陈登的口角流下来,唇下的小痣都被沾染的亮晶晶。 修长骨感的指节很快没入,推挤着狭窄的rou道搔刮内壁,模仿着性器来回侵入,敏感点被撞击你几乎要逃开,却被身下人单手握着腰肢禁锢住,嘴唇也被堵紧,把快感和高潮堵在喉咙间。长发不知何时散开,经历了一次高潮的你只能趴在陈登身上,任由他那沾着你yin液的手为你解开外衣和束胸。 他颇有些心疼地揉弄着你的胸口。 待主公实现伟业,便不必如此受苦。 说着便把其中一小只乳含进嘴里,平日里被裹得麻木的乳尖此时敏感得要命,你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尖的侵入,乳孔都要被舔开。 底下又开始出水,这是你情动的预兆。你抱着他的脑袋,用xue口去蹭他的腹肌,紧贴着沟壑却舒缓不了磨人的痒意,难受得要哭出来。 陈登瞧出你的不耐,调整了姿势使性器紧贴住你的xue口,你们俩都喟叹一声。 主公,得罪了。 性器没入。 “啊——”这样的姿势几乎顶到你的xue心,挤压着xue内春水涌出,深陷弱水的人会紧抱着他的浮木,恍然间你好似也抱住了你的浮木,流下的汗泪都弥散着草木清香。 陈登开始缓缓摆腰挺动,圆翘的头部刮擦着你所有的敏感点。九浅一深,湿濡的yindao无助地嘬吸着侵入者,xue心委屈地吐出些润滑的液体,给这场性爱以欢快的交响。 陈登无疑是温柔的,但机敏如他,将识人辨析的本事用在你身上,瞧着你的表情或快或慢,又在你即将高潮时停住不动,将你推上高潮的绞刑架,你要骂他,一张嘴里是娇吟;你要推他又被他牢牢抱住,他亲吻你汗湿的后颈,你后知后觉觉察到危险,想睁眼看看只对上那人情动温柔的双眸,要溺死在青色的湖水中了。 快感被无限拉长,rouxue几乎要麻木,连连绞着又膨大guntang的柱身,紧要关头你攀咬住陈登的肩头,把性爱的恐怖快感发泄在他身上。陈登的性器也不复温柔缱绻,凶狠地顶弄着颤抖的xue心,几乎要顶开宫口,高热的甬道死死咬住性器,要榨出精来,陈登抵抗着可怖的射精快感,青筋暴起又狠狠顶弄十几下才在rou道最深处泄出一股精。 你几乎要晕倒,陈登含着你的嘴唇吸吮,性器还未退出,xue道里的yin水和jingye被堵着找不到出口,胀得你小腹酸痛。 陈,陈登,退出来。 陈登乖巧地退出,混合在一起的白液争先恐后涌出,又将你送上一个小高潮。 醒来太阳几乎要落山了,陈登侧躺在你身侧为你摇着蒲扇,身上没有黏腻的感觉,下体也是清爽干燥。你知他事后都会为你清洗下体,又把脑袋埋进他胸膛去闻他一身草木清香。 主公,明日休沐陪在下去钓鱼吧。 你想起你俩白日宣yin,今日的公务文书还堆在案头上,有种事情彻底完蛋的轻松感,于是兢兢业业的广陵王…… 陪着陈登钓了一天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