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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特雷萨的观众 (第2/3页)
中的水草一样狰狞。 “你可能有疑惑,别怕,我帮你解答。”3号说着用鞭头挑起他的下巴,“比如,玩SM追求什么相匹啊?” “做M是要天赋的。一个合格的奴隶理应时刻察言观色,明白自己如何屈服才能最撩动主人的心,而不是愚蠢地卖弄自己,仿佛打两下就能高潮。 “那样,强大的支配者,只会丧失对付他的兴趣。” 杀鸡用牛刀,牛刀会觉得自己被玷污。 卢瑟文认为3号如此啰嗦,6号早就冻得没快感了。当他抬眼一瞧,却发现6号垂头不语,卑躬屈膝地聆听教诲。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相配至极。他的cao心属实多余。 终于,6号在主人话音结束、给予他最后一鞭赏赐时,射了出来。 可惜对方嫌弃你的时候,皮鞋上溅的一缕白也能被视为碾死虫子时流出的浆液。 卢瑟文实在无聊,向侍者打了个手势,牌桌便再度洗牌,桌子中间的两人只好草草了事。 第二轮是很单纯的zuoai;第三轮激情一点,安排了luanlun剧情;第四轮……看一半他快睡着了。 这样下去不行,会员会审美疲劳,而他来观赏“人类的极端”的目的会落空,他不想浪费时间,于是决定第五轮亲自出手。 正当此时,门被推开,众人齐齐向门口看去,并未像从前一样只是简单一瞥,而是目不转睛。 众人所见相同。门口黑影中涌出一团白皙,宛如玻璃瓶中的牛奶,它们雍容华贵地挤在黑缎裙领口边缘,探出一半,托起刀锋弧度的锁骨与脖颈,架起一张足以被称为“妖冶”的面庞。 如果没有神态的平静与慵懒对其攻击性的削弱,她浓烈的眉眼轮廓会令人产生胆怯之心。 她的目光锁定他旁边的座位,旁若无人地走来,大腿分开长裙向前迈出,钉钉子般踏出每一步,带着丰满的力量。 卢瑟文有端联想,刚刚第一轮的3号所说“强者会寻找与之相匹的对手”。 那种对自己性能力乃至各种能力自卑的男人,会怕她,会觉得自尊受到挑战——不是因为在对方极度弱小的衬托下,显得他们的“强大”也不足一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压迫自尊。 环形桌前有几个男人脸色不太好看,目光却紧咬不放,他们意图看她显露荡妇本性,好好羞辱。 卢瑟文注意到了,他开始盘算要不要借她满足会员们的蠢蠢欲动。 牌桌流动,不出所料,第五轮他拿鬼牌,在给新人下马威和按兵不动之间,他选择后者,点了两个商场上针锋相对的男人,吸引来不少欢呼与目光。 总算有点意思了,金镶玉韭菜们欢笑,他也欢笑。 “为什么他们在笑?”那个女人问道。 卢瑟文有些意外,这两人的关系在加德尼亚人尽皆知。 “不认识?” “眼神不好。”她胡扯得很没有水平,但她看起来并不是很在乎有没有被识破。 档案写她之前在北美……算合理。 “你知道我的代号?” “你是新人,最近三个月入会的只有你一个人,很好记。” 她闻言抿了口酒,黑发下露出狩猎般地目光,而猎物是他。他很久没有被这种像打量花瓶一样的目光审视过了。 “所以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