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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精灌xue/假阳koujiao/泻身痉挛/捆绑/跳蛋龟责/皮带抽乳/失禁 (第2/7页)
捏了捏少年的胸,那里肌rou并不明显,因此手感反而没什么弹性而是纯粹的软乎。他颤抖着,像是害怕又像是羞耻,让安逾觉得有趣极了。 工作人员知道这位是个不可以得罪的,点头哈腰,“是,我们这边处子一口价都是三万。” 安逾揪了揪少年的奶头,那里粉粉的颜色一下子变成红色,诱人又可爱。可惜他好像有些抵触这种触碰,甚至开始躲避。女人眼里染上不悦,“他不值这个钱。” 少年喘息着,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任由女人玩弄着他的rutou,“你们……我就要三万……”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钱,明明说好的。贺清看着女人的手指灵活地玩弄起他的两个rutou,他不敢阻止,却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在一群人面前玩实在是难堪极了,“不到三万……我不要……” 周围两个同样没被玩过的,一个看模样刚上大学和一个黑皮阳光少年呆呆地看着刚刚还一起说笑的贺清被玩着,rutou被捏了又掐,越玩越挺立、越好看,就像白纸上的一颗果实。 安逾冷笑一声。从她成为这里的顶级VIP开始,就没有哪个性奴会拒绝她。即使她第一次给的不多,她也常常会因为心软或是没处花钱等原因再单独给这些奴隶一些小费,一般都有一万起步。 她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小子。 安逾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你个婊子怎么有资格跟我顶嘴?” 说着,一巴掌扇上去。 “啊!” 贺清吃痛,脸偏向一旁。 工作人员赶紧凑上前,“安总消消气,哎,您要是看上他啊,我们就给您把他放到您的VIP室里去,请问您想要怎么玩?” “就平时那些东西。” 安逾狠狠一掐贺清的rutou,可惜少年已经被工作人员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看着他那副清高的样子,嗤笑一声,“按摩棒的几个型号都要,再来个扩张器,和灌肠的道具。” “唔、呜呜!” 贺清这时才真的怕了。他哭着,想逃跑,想说我不要那三万了,放我走,可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他被带到洗手间,几个人把他绑成完全无法挣脱的姿势,双腿大开,把他的私处毛发剃净,把后xue灌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里面什么都没有,直到少年几近虚脱,才又往里面灌了一些略粘稠的半透明白色液体,又用肛塞塞上。他从剧烈的挣扎,到无助的哭喊,到最后小声而绝望的啜泣。 那是什么液体?没有人告诉他。他以为那是jingye,恶心地想吐,却被一根清洗好的假阳具插进口腔、喉咙,直把他的眼泪逼得不停流,然后他们把那道具固定住,让贺清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他们又给他带上了项圈,上面写着“有客”,这样以来,就算那位赫赫有名的安总把他一个人丢在夜总会里头也不会有人去动他。最后,才是把他的脸上那鼻涕眼泪擦干净,好让他看上去更诱人一些。 少年眼睁睁看着他们肆意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大哭起来。 —————————————- 等到贺清被送上安逾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摊根本无法反抗的、被绑起来的烂泥了。他的模样依旧清秀,是那些被cao熟了的妓女男娼比不了的青春。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刚刚被灌的白色粘稠液体,嘴吧被塞着一路顶到喉咙的假阳,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边yin荡地往外流。 安逾见他这模样,嗤笑一声,“小家伙,被玩得挺惨啊。” 她走上前,也不着急玩他,而是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过于明目张胆,还有几分故意为之的傲慢。 安逾看着男孩瞪大了眼睛,泪水从里面流出来,摇着头呜呜呜地叫着。她很享受。 “你这次表现好,我可以让声色的老板放你走。她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