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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般的乳尖贴着他的手臂 (第2/2页)
的眼神更冷了。 前排开车的司机只觉芒刺在背,如坐针毡,方向盘差点打不稳。 越野车晃呀晃,摇呀摇,爸爸的臂弯多么安稳。 昏昏沉沉之间,月牙睡着了。 邢寒礼拨通电话。 陈秘书汇报道:“邢总,证据已经收集好,随后将会走司法流程。至于王家……” 白水村庄多年来贩卖人口、豢养女童的罪证,动动手指,就能查清。 “处理掉。” 男人声线平稳,不带一丝感情。 人命,于他眼中也不过像捏死苍蝇这么简单。 陈秘书了然于胸,接着问道:“那何小姐那边?” 邢寒礼皱眉。 随后吐出的话语,却狠厉无比。 “她既然喜欢装疯,就送她去该呆的地方吧。” 驶入高速公路,月牙的呼吸声也愈发平稳起来。 邢寒礼久久注视着小女儿酣睡的侧脸,她睡得不太老实,醒时粘人的很,睡着更加不安分,胡乱扯着他的衬衫,抓他,挠他,倒不是只小兔子。 其实,月牙是梦见了自己和王婶家的大黄狗大战三百回合。 死狗,死畜生。每次她要逃的时候,它叫的最欢,狗鼻子也灵敏,带着一帮子村民闻着味抓住她。 她多想将大黄抽经扒皮,煮一锅狗rou汤,大快人心。 这一回梦中,她又逃出来了,她像一只自由的小鸟,飞向斑斓壮阔的蓝天,翅膀划过棉花般轻柔的云层,看到地理书中霓虹闪耀的S市到满城樱花的W市,蜿蜒流淌的蓝色多瑙河到一望无垠的高山雪原。 可是,她突然于万丈高空坠落,低头,王婶带着恶毒的笑抓着她的脚踝,她身后是人声高涨的村民们,叫嚣着“抓住她!抓住她!” “不要……”月牙于睡梦中呢喃。像是魇着了,额头涔涔冷汗。 邢寒礼让女儿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动作轻缓的不像话。 他宽厚的大掌,抚过女孩嶙峋的蝴蝶骨,好似那背后有一双透明的翅膀,他为她梳理羽毛。 梦中,月牙突然看见那些人群的幻象消失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由朦胧到清晰,肩宽背阔,英气逼人。 那是她的爸爸!爸爸来救她了! 月牙投入他的怀抱。抱得很紧。 邢寒礼看见女儿的嘴唇蠕动。 她在喊“爸爸”。 流曲嘉园。 司机在一幢欧式设计的别墅前停车。露天阳台、欧式围栏,再缀以浮雕、精致雕花搭配简约的罗马柱与线条,透出造价不菲的高贵。 这是邢寒礼在城区的一栋主屋,邢绍熙和邢棠同他都住在这里。 月牙还没睡醒。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邢寒礼的腿有些发麻,却没有叫醒女儿。 月牙头动了动,她趴在他的腿上,这一动,乳尖擦过他的西装裤,一道电流从邢寒礼的身体蹿过。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邢寒礼的裆部还有些肿胀。 他为今天自己的反常有些恼火。 月牙睁着惺忪睡眼,迷茫的看向四周。 车窗外是秾丽的黄昏,漂亮的小洋房,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到家了,月牙。” 男人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奇怪,爸爸怎么嗓子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