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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手把手(h) (第1/2页)
13.手把手(h)
她里外被玩遍的xue湿淋淋,饥渴得蠕动,像在邀请一般。 乌德兰给了她充足的前戏,算是尽他所能了。 丝玛早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已经浑浑噩噩,半眯着眼吐息,但真的看他拉下内裤,掏出性器时,她睫毛微颤,呼吸被扼紧在了喉咙。 无数次的性幻想中她从没幻想过他的性器,一方面因为男人的那玩意实在不怎么好看,另一方面只要稍微有这个念头,她就会不由自主泛起强烈的罪恶,一种渎神般的罪恶。分明她根本不信教,更不信圣徒后裔天胄贵血这种愚民之事。 只是多年他执掌教规冷硬无情、高不可攀的样子她见多了,他在她心里便一直是如教规铁律般冰冷、神圣、不可动摇。 但这往日她心中站在神台上肃穆不可触及的人,他真的以人类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和她相对。 乌德兰肤色极白,比丝玛还要白一些,是常年不见阳光般不近人情的苍白,连带他的性器都极为洁净白皙,在近乎透明的白下更清晰可见鼓噪的青筋血管虬结凸起,透着冰冷的蓝色,这种极大的反差让得那根粗大的物什看起来毫无温度,令人害怕,像某种带着惩戒意味的神圣刑具。 丝玛不禁想——这样的性器该是冰冷的吧。 她太年轻,浅棕色眼睛里的害怕和好奇立刻就暴露了她的想法,乌德兰心底失笑,捉住了她的手放在他yinjing上,问她:“什么感觉?” “好烫。”丝玛喃喃出声,掌心的火热直传递到她心里。 “嗯。”乌德兰应她的声音像从胸腔发出一样的沉闷,性器上她的她手柔若无骨触感极佳,他命令,声线沙哑,“握紧,自己插进去。” 自己来吗... 羞怯让得丝玛两颊泛起红晕,但她还是听话照做,蹭着床单往下,微微抬起屁股,小手握紧他的yinjing顶开两片橘子瓣般的yinchun,抵上自己的xue口。 男人的性器顶上她湿软的xue口,她握着他的yinjing想要插进去,却不得章法,那根棒子就这么在她xue口流连,顶得她软rou凹陷下去,她水太多了,他的阳具蹭着xue口软rou滑了出去,磨过最敏感的阴蒂。 “呀...”丝玛急促呻吟了一声。 “你喜欢这样?”乌德兰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握住了她的手,扶着yinjing压上她的嫩逼,火热的硬头将小yinchun一下又一下挤开,碾压挺起的小阴蒂。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