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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辩蛊到之后袁基吃醋不装了的床上场合 (第1/2页)
【一】 袁氏长公子善六艺,通诗文,处世像蕊心的露,圆润而颤巍,又折射出谁人心思。同他于榻上起初难得尽兴,这人按捺着不发狠地入,又爱低声细语地在耳畔轻吟,美则美矣,却不够疯。 直至某日上朝,你衣领下遍布的紫红吻痕在侧身时乍泄,抬手连白玉似的腕子上都一片星点。袁基移不开眼,不像从前痴缠算计,他今日目光已全被名为“嫉恨”的情绪占据。 天子呵……袁太仆抬眼,那片睫羽的阴翳在美人面上,就同眼底寒意一般如水收束,又成了丰盈的清露,平和柔润。 而刘辩俯视着阶下。难得上朝的帝王睲目昏昏,臣子无言。他半阖着眼,视野就也收束,众人皆知地裹在你身上。刘辩的目光是搁得久的鱼脍,厚且重,欲且贪,要群臣都罩进暗光,天下谁人不知地、不死不休地黏附在广陵王身上。 你浑身酸疼得面若冰霜,眸光流过处和那双好似万分多情的眼对上,就又是深夜的吻,天明的缠。 天子如菟丝,不死不休地匍匐在你身体,把他生命里唯一的养分缚紧,而后汗浸沉榻,红鸾浪翻。烛光早被音声打湿,殿里静寂又喧闹万分,交颈舔咬时guntang的泪忽然滴下来。你下意识一颤,在对方低低的抽气声里断断续续哄他问怎么了,刘辩不答,只说就这样死在榻上好不好。他语气娇软,cao弄气力却还是不减。 正落泪的刘辩和正癫狂的刘辩并不是一人。你被cao得仰头皱眉,视野被迫明晰,窥见一点天明的光,高潮后回神时在他矛盾的破碎中,得到湿漉漉的那双眼。 烛火不见,他眼如星。 天明殁星,君入我怀。 被天子吞吐一夜的亲王并无怨言,上朝时碰见袁氏长公子,在美人欲说还休的清润眸光里笑了笑,心下竟然抓挠着名作刘辩的痒,不自觉地比较起来。最后想到太仆自小恪守礼义,瞧着眼下那颗素日最爱舔吻的痣,竟然脑中都只有昨夜初入崇德殿,刘辩就着你衣物自渎,抬眼和你视线对上白浊就一股一股吐出来,眼角眉梢都是漫野的火。 你于群臣中入室登堂,星色盈屋。 【二】 被刘辩痴缠后方过一日便是郊祀,射礼正由广陵王司执。无人注意处你趁作揖时瞪天子一眼,取纳弓箭,踏阶行礼,肩颈肌rou牵动只觉酸疼难忍。 轻吐浊气,搭弓时你却愣住,余光去瞥刘辩,那人眯着眼笑,猫似的优哉游哉,做口型说着“疼了吗”。 可不是同天子胡闹到拉不开弓,而是弓角歪了,弓心和指尖的线无法瞄准。 “……已经好一会儿了,广陵王这是怎么了?” 四遭议论声潮水般迭起,你抿了抿唇,却听得熟稔不过的温润嗓音:“殿下,可是弓出了什么岔子?” 袁氏善射,质疑声当下低了不少,众目睽睽下袁太仆缓步上前,口中道着失礼,又眸光涟涟地自你脸上移开,朝天子施施然一礼以示冒犯,唇角弧度好似平常。 明明同他肌肤相贴的时刻并不少,袁基将你拢在怀里时,才恍然发现他身形其实较你高大许多。 二人衣袖交叠,茶香浮动在耳畔发间。你像是被彻底捕获的猎物,身侧感受到随他动作绷紧的肌rou。 你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皱眉,搭弓的手握紧了些,听着袁基温声软语解释说弓角要调,道了谢便要夺回主动权。 “还没好么?袁太仆。”刘辩话音凉凉,听起来近乎咬牙切齿了。 下头的议论声又起,无非是广陵王周旋于男色云云,我向来听得太多,瞬息间被温凉的手贴住,那枚玉戒压在皮rou上,竟然比他体温要高。 又或者是你烫起来了,被他有意无意的轻柔呼吸,和隔着衣料也能想象的柔软胸腹。 “陛下,臣冒犯。” 袁基声音依旧和缓,主导你拉弓的动作却避无可避。你有些忧心刘辩胡来,要偏了头看上位的天子,在被掌控里却忽然一悸,困在袁基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