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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 (第1/4页)
之前送嫁处子的事让尹蝉衣郁闷很久。 算来那时臭剑纯勾搭上她家霞宝也够久了,为什么谢少盈是完璧之身,丐丐不明白。 “之前没办过事儿,自然是完璧之身。”谢少盈认为此事理所应当。 尹蝉衣:“那你现在还是吗?” 谢少盈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茶有些凉。” 尹蝉衣眯眯眼讪笑道:“啊,是吗?” 谢少盈不言,咕嘟咕嘟喝茶。 尹蝉衣见他回避也不为难,门口阿甘新收到唐梦寄来的信,尹蝉衣拆了,递给谢少盈让他念,自己则为离家的唐梦拆开冬被,春天刚来,正是拆被撤袄暴晒的时候。 晌午刚过,小院儿里只有他们俩,风挫锐接了一堆五胜代打不到天黑不回来;唐梦拿到任务卷轴远去巴陵县,寄往家书中常掺杂几朵油菜花,落笔处似有巴陵风鸣鸟叫,巴陵的信纸被广陵邑的微风吹过,扑面一阵湘地烟火之气。 念及最后,谢少盈带着笑意道:“他写勿念又涂黑,重新起一行,‘你们多多念我’,这人,真是,谁要和你一起念他。” 尹蝉衣剪着针脚,漫不经心道:“又没有让你念。” 谢少盈摇头:“你说我师兄?他更不会。” 尹蝉衣手上动作当即一卡,握紧剪刀,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也不是臭剑纯。” 话讲完,尹蝉衣脸上浮起孩童时才有的胆怯和羞赧,试探地看了谢少盈两眼,低头继续拆卸针脚,抿起嘴笑了。 谢少盈先是不明所以的迷惑,之后开始思考,再有片刻便是恍然大悟之态,他紧紧攥住尹蝉衣忙碌的双手,惊喜道:“我......我要做干爹了吗!” 拆线的剪刀落地,尹蝉衣少有细声细语的时候,这会儿不知是初为人母的无措还是害羞,竟然低声嗔怪谢少盈两句:“哎呀你轻点,吓我一跳......你这反应,人家亲爹都不是你这么激动。”说着,尹蝉衣挣脱谢少盈的手,捡起剪刀准备继续干活儿。 “别弄了!我来!我来!你歇着!”谢少盈将剪刀抢过来,又把尹蝉衣坐着的凳子连着她人整个儿抱远了一些,趴在长案上替她拆被子。 尹蝉衣愣愣被他托鸟笼似的弄到一边,傻了吧唧地看他替自己做事,那气纯大概头一次做这类细致针线活,脸和被面离得极近,看上去小心又谨慎,尹蝉衣不禁失笑,问道:“你会吗?” 谢少盈和手里的剪刀不太对付,捣鼓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好像不会......” “那就别添乱了,瞧你笨的,还是我来。”尹蝉衣过去继续自己刚才的工作,还不忘奚落谢少盈一把,捏他鼻尖。 谢少盈认真盯着尹蝉衣一举一动,“你找小江来看过吗?” “看过呀,”尹蝉衣莞尔,“就是小江摸脉摸出来的,我特地告诉她不要和你们说,除了小江,再没外人知道,只有我和孩子爹。” 谢少盈略有些骄傲地撇撇嘴,乐呵呵道:“现在孩子干爹知道了!” 尹蝉衣也撅起嘴巴,娇憨道:“那孩子干爹可不能告诉别人了,我要找个大日子请大家来吃饭,到时候再说。” 谢少盈挑眉,不满道:“你还不放心我啊?” 尹蝉衣连忙说“没有没有”,在心里偷偷对谢少盈翻白眼,心想我是不放心你情缘。 然后谢少盈就偷摸告诉他那个管不住嘴的情缘了。 - “我有事告诉你,”谢少盈伸出食指抵住风挫锐悄咪咪凑过来的嘴唇,“但你不能到处和别人讲。” 这会儿风挫锐裤子都脱了,自然受不得谢少盈磨磨唧唧来这套,他敷衍地点着头随口应好,催谢少盈快说到底什么事。 谢少盈眨眨眼,肚里坏水涌动不已,他抬头对着风挫锐耳廓吹了口气,细细说了自己添油加醋过的东西。 “什么是你要做爹......?”风挫锐云里雾里的没听懂。 使坏心思的人握住他的手,搁在自己小腹上,扬起抹暧昧不明的笑,有意撩拨道:“你说是什么?” 风挫锐瞪圆眼睛,像被冰心连着电过好几天,傻傻重复谢少盈的话道:“我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