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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默示录(颂文老师的乱交人生) (第3/8页)
br> “你们聊得愉快吗?” “很愉快,我们甚至玩了个游戏,到终点前谁和更多的男人zuoai,谁胜。” 听到这里,阿雯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张颂文回忆起那趟班车,人很少,却也有百来名陌生而疲乏的乘客零散分布在十六节车厢里。他和那个女生互相鼓动,如同分头行动的猎手,身披浅淡月色,交媾的身躯如泥沼里野蛮生长的藤蔓那般纠缠不清。他们没有定胜利者的奖品,却都胜负欲旺盛,在那夜豁出了年轻的rou体。 他走进一个又一个车厢,在晦暗的环境中轻轻拍醒座位上的男人。那些昏昏欲睡的情爱却跟猛兽般沉重有力,来自不同地域的男人们身上带着迥然不同的气息,粮食、烟酒、化工品、泥浆,怀抱间把他裹进了一个布满汗水与尿sao气的茧,位居人下的他无法分辨不同人的轮廓,只感受到一根又一根插进他yindao的roubang如同坚硬的铁杵,毫不留情剐蹭他的宫颈口,在丝绒水滑的屄里横冲直撞。他被近乎失明的恐惧和在人群中乱交的快感折辱,小嘴微张,涎水淌下,感受嫩逼被jiba大力夯击,撞得他柔滑的臀瓣啪啪作响,像有谁在猛力扇打一团湿透的蚌rou。 他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十一、十二、十三……这是第几个男人了?算了不重要,然后一个翻身坐在男人jiba上,摆动腰胯酣畅淋漓地骑乘。直到对方濒临缴械,他才慵懒又无情地站起身来,酸软的大腿间喷出一大股xue水,浇在男人射尽白浆的jiba上,他恍如一只吸精的yin妖与其作别,踉踉跄跄地朝下一个目标走去。 “比赛到了终点,我和她在最初的车厢汇合,我们俩都无法站稳,像破了羊水的孕妇那样下身湿泞一片,但我们却弯腰扶着椅背,捂着嘴巴无声地大笑了好久。我们没有决出胜负,只是意犹未尽地挥别了。” “荒谬却又合理,你们算是知音了。” 阿雯饶有兴致地听着,似乎受了张颂文话语的挑逗,将手抚上了他涨大的奶乳,他发出了情动的喘息,用手推拒,可在阿雯的手指离开的时候,一小股甜腻的乳汁就从红肿的奶头里流了下来。 “没有怀孕也会涨奶,莫非又是天生?”阿雯取笑道,张颂文用手背擦去了那些奶液,回答道:“大概是长年累月的交欢改造了我的身体。” 阿雯露出了然的表情,她一边用指尖拨弄他湿乎乎的奶头,一边问:“在那之后呢?我知道你当过导游,那段经历成为了你的艳史吗?” 张颂文摇了摇头,“导游是个高度暴露的职业,我几乎全年无休,游客和行程中的繁杂事务时时纠缠我。” 他说自己无暇放纵,所以无时无刻不在压抑奔腾的情欲。在大巴车上,张颂文有时会遭遇突如其来的极端的痒意,从脚底上升钻过脊柱直达后颈,导致他差点跌倒,握着麦克风的手紧紧攀着椅背,音响传出刺耳的噪音,吸引了面带疲态的游客们的注意。他额角冒出冷汗,解释说道路崎岖,自己刚才没有站稳,可大腿内侧却在座椅的遮挡下难耐地磨了起来,zigong深处不合时宜地发了痒。他不敢看向男人们的下体,生怕看到鼓起的布料自己会克制不住跪下求欢。 游走在异国他乡,他饱尝了禁欲的滋味,这对性瘾者来说无疑是酷刑,但他又能怎样,在好几次与当地人或游客交媾时被突发事件支走,又历经几次险些被撞破的窘迫,他选择深夜无人时在床上自慰,却红了眼眶,发现快感远远不够。 “也会有难以忘怀的性经历吧?” 阿雯问道,张颂文思考了下,还是摇摇头。 “导游的工作太累了,很长的时间里我都紧绷着一根弦,若说什么时候这根弦松了下来,大概就是我下定决心辞去工作飞到北京那天。” “你自由了。” “我的心境自由了,确实如此,”张颂文点头,“来到北京的第一个晚上,我看到酒店楼下有几个黑人男人在聊天,于是就让服务员帮我过去跟其中一个健壮的男子问话。” 阿雯的脸上流露出了戏谑,“我猜你是向他约了一夜情。” 张颂文忍俊不禁,似乎是觉得当时的自己很可笑,彼时阿雯仍在爱抚他的胸乳,加之过去的艳情回忆,他面带红潮,开口将荒唐夜尽数描绘。 那晚服务员传话后,他提前来到了附近的情趣酒店,像个经验老道的妓女般在房间里准备好了自己。就在他全裸地躺在床上等待男人到来时,突然萌生了一种不真实感,他在短短一天里做了两件在外人看来冲动无比的事:冲动地辞去工作来到北京,冲动地求外国人cao干自己。他很好奇,语言不通的性爱是否等于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