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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顾讲道,岂不寂寞?(凌辱/高H/中出/NTR) (第3/9页)
年轻人,年龄最大的三十岁,最小的只有十七岁。他们当中有一半的人是共产主义者,还有一些其他党派的进步人士。那个叫工藤新一的少年似乎也和反战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同样的一腔热血,同样地爱着这片土地,但他们却不得不互为仇敌。由于拥有特权,针对各种反战力量和进步人士惯用暗杀、构陷和血腥镇压的做法,特别高等警察课(简称特高课)已臭名昭著。周围的同僚们也早已沾染无数罪恶,变得犹如行尸走rou一般,忠诚地执行着那些残忍的命令,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 与此同时,可怕的、扭曲的思想像黑雾一般渐渐吞噬着所有人,在洪流面前,无人有力量抵挡。 一般民众若是发现身边出现特别警察,都会草木皆兵,十分小心;绝大多数人若是被发现和反战人士有牵扯,都会选择告密或检举,以求自保,更有不少人,在政府的鼓动下反而踊跃地加入军警情报处、宪兵队等,只为谋求升官发财。 降谷没有朋友和亲人,也早在几年前失去了几位挚友。有两人在反战与民主运动中遭到政府军队的埋伏,壮烈牺牲;有一人在与民主人士的接头任务中被军警特务暗杀;发小诸伏景光则是在从事与共产国际相关的地下反战活动中暴露了身份,为保护亲友而毅然选择了自杀。降谷很早就预料到,这场由疯狂的政客挑起的战争早已打响,东京很可能无法幸免遇难,现在的局面已经难以收场。 只是,他很难想象,如果其余四人在彼岸知晓他现在的处境,又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是责怪他的选择并为之而不齿,还是可惜他的命运?无法可想。 唯有少女常常念起的那句振奋人心的“在今日回想当初,我的热情来路,宛若一个盲者,面对黑暗无所惧。”鼓舞着他的灵魂,不至于信念完全崩塌。 见到毛利家那笃信着理想与浪漫的诗社少女,被诡谲血腥的政治风云压抑许久的青年,终于在沉重的空气中嗅到了一抹清香。 与此同时,名为蘭的少女虽然还不曾接触黑暗本身,却也在与谢野晶子的诗歌中受到鼓舞,相信青年们应该阻止一场战争,并且认为女人们争取权利的时代已经到来。 “你不接触温热的肌肤,也不接触奔涌的血液,只顾讲道,岂不寂寞?” 和蘭一样,无数柔弱的、被践踏的女性在这个风云暗涌的年代觉醒,吟诵着这样的诗歌,为了她们的自由,为了她们被人忽视已久的声音,还有,那已被压抑千年的“性”。 不过,这样大胆奔放的诗歌对青涩的花季少女来说还是过于旖旎了。 而现在,降谷正把旖旎变成现实。 当成长了的少女亲热地挽着青梅竹马并肩前行,降谷先是感到一阵欣慰,又感到一阵寂寞。 “这就是青春啊。”他默默地合上书喃喃道,目送少年少女笑着走过庭院。 后来,碰见少男少女出双入对的场面越来越多。有时降谷和工藤正谈着案子,那少女便热心地过来端茶送水了,一般会送一些时兴的西式牛奶糖、蛋糕一类的西式甜点。从少年那炙热的眼神里,降谷看出了萌发的欲望和爱意。渐渐地,有时他会从少女脸上看见一种暧昧的红晕。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纪啊。” 那种祝福的心情是什么时候变成蔑视、甚至嫉妒的呢? 直到有一天,蘭红着脸慌慌张张地跑过庭院,直奔卧室。降谷就猜到,少年少女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凌乱的衣襟,少女脸上暧昧的潮红,披散的黑发,闪烁的眼神。一切都十分引人注目,令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那个、安室先生,请不要让我爸爸知道,我下午的时候出去过…因为新一他,想要去看卓别林的电影。如果爸爸知道了,一定会斥责我的。” 少女红着脸对降谷说。欲盖弥彰的说明。他想。他可以看见那白皙的脖颈上,在和服的重矜(一种装饰性的假领)无法遮住的地方,有一枚奇异的红痕。少女叫少年的名字也叫得格外亲热,不是工藤君,而是新一。担心被斥责也不是因为卓别林,毕竟这位电影大师在日本可是首相跟前的红人,民众眼里的超级大明星。少女真正担心的是,和少年独处的时间太久了。 那红色的痕迹是亲吻和啃咬的痕迹。 “真是危险的举动呀。”降谷笑着意有所指地叮嘱道。“小心哦,政府对文艺作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