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触碰肌肤的人世之衣(女主视角h/无惨一夜和被爱的记忆) (第2/10页)
br> 事后蘭一言不发,抓过地上的和服勉强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几乎一直低着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眼泪流个不停。降谷起身去穿衣服,蘭缓过神来,半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盯着榻榻米的纹路。爱液和jingye混合着从腿间的蜜xue里缓缓流出,弄脏了她的大腿,弄湿了身下的榻榻米。经过多次激烈的交合,头脑的困顿、身心的疲惫、残留的快感和jingye的刺鼻气味折磨着她的感官。她躺下,看着散落一地的诗篇,半阖上疲惫的双眼。很快,她听见轻微的衣料摩擦声,眼角的余光瞥见金发男人高大的背影。 他背对着蘭,一边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扣一边提醒她记得吃药。蘭不理睬他,只是默默抽泣着。随后男人说了句失礼,便拉开了障子门。待他离开后,蘭缓缓支起身子,看见放在茶几上的大额钞票。 走廊里没有动静,所幸家里帮工的女仆初江女士这几天都不在,没人看见她这副不堪的模样。 蘭觉得那个时候,她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比起和恋人唯一的一次缠绵,这一晚的感受是刻骨铭心的。 无论如何抗拒,也无法否认,羞耻与悔恨中生出的快感数倍递增,凌驾于痛苦之上。 那致命的、令人羞耻的快感从被强行插入的腿间弥漫开来,像奔涌的海浪冲向四肢百骸,令身体酥麻,令意志涣散。她像被温凉咸腥的海水包裹着,被迫分开的腿间生出一条毒蛇,缠住了她的身体,把她困在一个茧里。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蘭便起身了。内衣没再穿,只是捡起地上的里衣勉强裹住身体,抱着散落的衣物一瘸一拐地穿过走廊,去楼上的浴室里放水泡澡。她一边洗着身上的脏污一边思考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第二天,洗到一半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忍不住抱着身体哭了起来,可又担心被父亲发现,只好草草了事,急急忙忙地擦干了身体,迅速换了身方便出门的男装,裹着大衣撑着洋伞便出门了。 她去的是附近的私人妓院。近些年卖春业越来越红火,不少平民女孩为了挣钱养家,都纷纷加入到卖春业当中,有些家庭甚至争相把家里的女孩送去海外卖春。当然有不少人是响应了政府的号召,说是要“用身体为国家赚钱“。 由于政府管控,国家支持的卖春业被集中在吉原,米花町这一带的私立妓院虽然被允许开设,但必须接受警视厅的严格监督,同时将收益的一部分上交给警署。为了保护日益减少的良家女,外来的女子要是想进去,不但要有十分正当的理由,还必须出示相关事务所发行的用以保身的“身份证明“,以免被当成卖春妇,甚至进去再也出不来。蘭在花街入口便被辅警拦住了,出示了证件,给了点钱贿赂对方,才得以进入。 蘭找到了一名叫阿福的女子。这名女子是她在波洛咖啡厅认识的朋友,和榎本梓相识很早,约摸二十七八岁,多年前因为从妓院偷跑出来,险些在大街上被看守的警察打死,是毛利小五郎见之不忍,向警方卖了人情才救了人。那时的蘭只有十来岁,请阿福在波洛咖啡厅吃了东西,阿福对父女俩很是感激,便允诺日后有什么事自己可以帮忙。 蘭来到了阿福的住处,说明了来意,对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边拿出妓女常用的避孕药递给她,一边笑着调侃道: “好久不见,蘭小姐有了意中人,也变得更加美貌动人了, 即便是男装也穿得这么好看。“ 昏暗狭窄的和室里,除了床和镜子,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妓院老板为了省钱让私妓们两个房间共用一盏灯,中间用薄薄的纸板隔开,隔音效果很差,从隔壁房间传来男女的呻吟声。蘭道了谢,难为情地皱了皱眉,转头瞥见镜中二人模糊的面容。 “他……不是我的意中人。”蘭低着头说。 “不是意中人,还弄得这么狼狈啊。”阿福暧昧地笑着揶揄道。蘭终于注意到自己散乱的鬓发和凌乱的衣着,转身对着镜子整理了起来。 “阿福姐,如果……我是说如果,遇到那种很强硬的客人,会怎么办呢?”蘭一边低着头整理发梢一边问。 “嗯……通常不会有那种人呢,男人嘛,哄哄就好了,我的恩客们为了尽兴,一般不会来硬的。mama很看重我,也会为我撑腰呢。” “如果对方是……一直以来十分信赖的,像温柔的大哥哥一样的,看起来很可靠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