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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烛(良扣信,良信磨批,邦信暗示) (第2/2页)
磨他。韩信叫得声音愈发大了,他自己好像还没注意到,rouxue被玩得门户大开,年轻人紧紧闭着眼,好歹还知道羞耻。他出了很多水,在大腿根糊了亮晶晶一片,身下这张床单肯定是不能要了,不知道明天仆从清洗的时候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不过也无所谓,食色性也,刘邦也许比他俩更懂这个道理。 张良的手指在湿热的xue里抽插按压着,这么一会儿弄下来他自己也软了腰,呼吸急促起来,xue里渐渐出水,他们这种人本性就敏感。韩信深深浅浅的呻吟在他耳边响着,绞弄出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他又一次碾过xue内rou壁的时候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他把韩信弄到潮吹了。 张良转转手腕,酸得不得了,再加上他也被挑起性欲,总觉得有种喘不上气的不适感,偏偏小孩还不满足,伸手拽着他不放,带着一身高热水汽贴上来,他的额发汗湿了,黏成一缕一缕,贴在皮肤上,有种慵懒颓废的美,张良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刘邦要将他囚在这里,上位者都会喜欢被剪掉翅羽的鹰,把强大的猛禽变成笼子里的小金丝雀,既有征服的喜悦,也有调教的快感。 韩信比张良矮一点点,落了一吻在他下巴上,又将嘴唇贴住他脖颈,整个人固执的缠上来。 “子房别走。”在这个足够混乱的晚上,他开口还是一股孩子气。 张良低头看他,逗弄小狗一样,挠挠韩信下巴。 “你想和我睡么?”他平静的问道,是那种“下午好,韩将军同良一起喝茶吧”的语气。 “也没什么不好的。”韩信笑起来,在这府里关了太久,他已经很少笑了。 张良点点头,回答和刚刚如出一辙:“好。” 夜已经很深了,只是左右都无事,早睡晚睡不都一样,第二天也不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发生,他们都心知肚明,韩信已经飞不出长安了。 张良揽起韩信的腿,将军的身体比他的要紧实,总能在某些不注意的地方摸到疤痕或创口,只有私处是软的,腿根,胸口,刚刚高潮过的xue,张良凑近他,将两人温润滴水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小幅度的磨蹭起来,花唇被蹭开来,两颗挺立的花蒂撞在一块儿。 脆弱的rou粒不停的磨蹭,互相碾磨着,张良扭着腰,韩信大腿根一阵阵抽搐,两个人的低吟声和水声混作一片,怎么听都yin荡。xue口蹭的通红,交合的yinchun处全是滑腻的水,张良尚且有一丝神志,抬眼看见韩信舒服的几乎要翻白眼。 于是他俯下身去,亲了亲韩信颤动的双眼。 “子房……”韩信无数次唤他:“好舒服……啊……” 张良已经很久未曾与人欢好过,久到他早就忘掉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和什么人,韩信不断的蹭着他,卖力的扭着胯,叫的很色情。张良低声喘气,xue里热烫的水和韩信的融成一股溪流,又顺着两个人身体不断耸动飞溅出来,珍珠一样的水滴,不知道滚去哪个角落。高潮到来的时候张良眼前一片空白,原来他也会如此敏感,性爱的快乐把两个人都变成一摊流淌的麦芽糖水。 将军和谋士的两双腿交缠在一起,他们面对面躺着,脸贴得好近,另一人的呼吸打在脸上。韩信吹了两次,累得不行,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食指勾着张良的小指,指尖在他指根动着蹭蹭。张良侧过身,空着的那只手在韩信背上拍拍,这下真的像在哄小孩了。 “睡吧,韩信。”他低声说道:“晚安。”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