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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纯纯抹布一下(含多人,双龙,言语侮辱) (第2/2页)
帝养的脔宠,老子今天走大运啊!” 他哪里会想到这人是打下半个天下的韩信将军,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将军威名远扬,他们记得他战必胜攻必取的神话,却鲜有人知道光鲜战功背后他已被帝王猜忌至此,连府宅都是破败的。更不会想到帝王和将军也是rou体凡胎,曾经也像现在一样行这苟且之事。 那中心的花蒂被几番刺激早已挺立肿大,圆鼓鼓一颗,红豆似的。那贼人老大低下身去,一口咬住,唇舌并用,品尝什么珍馐似的,嘬出啧啧水声。韩信的腰部猛烈弹动一下,又被另外两个人压住,刘邦从来不会这么伺候他,从未体会过的灭顶快感让他有种失控的惶恐,整个人都在不住地抖,上边两个人收了老大的眼色,一人一边掐住韩信胸口乳粒,肆意玩弄起来,在白皙胸乳上按出青青紫紫的手印。 “放开,放开我!”他哑着嗓子命令,试图拿出点侯爷的气场。 自然是无人理会。 贼人玩得正在兴头,迫不及待要尝尝这具身体真正的味道,粗大的性器滴着腥臊的水液,没有丝毫犹豫地顶住柔顺的xue口,只刚刚探进一个头部,便被rou壁柔顺的纳入其中,像cao进一汪温水里,紧致又软和。“真是个婊子。”老大掐住韩信的腰部,下身一挺,直直插进xue道深处。韩信挣扎起来,可惜他本就不擅武艺,被曲逆候评价为一力士可擒,更别说如今春药发作,即便想反抗也无济于事。 贼人的cao干没有一点章法,纯纯将韩信当初一个泄欲工具,力道很大,次次捣进最深处,yindao被干得一阵阵痉挛,肚腹处隐隐作痛,韩信低头瞥一眼,只觉得平坦的小腹似乎要被干出痕迹。身体里是满溢的快感,连手指脚尖都发麻,他虽意识不清,心头却一阵阵痛苦。 好像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被折辱,韩信眼神涣散起来,他已经开始记不清那段将军的日子是否只是一段幻想出来安慰自己的梦境,如果不是的话,自己又是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正正好取悦到施虐的贼人。 “你,过来。”老大在两人中随便点了一人,抱住韩信膝弯,将他整个人拉起来:“我看这小哥可能吃呢,皇帝的玩物,定是不可多得的名器,不如哥俩一起,好好让他爽一爽!” 韩信本来就被cao得无力,身体被玩得guntang柔顺,像没骨头似的被抱起来,老二yin笑着,抓着挺翘的臀瓣,将性器强行插入已经吞吃了一根的xue内。 “不行的……”韩信喘着粗气:“不行,会坏的……” 下身撕裂般的抽痛,老大一抹,指头染上丝丝鲜红。 后xue徒劳的抽搐着,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动作,更不给韩信休息的时间,连一秒的停顿都要带出无尽的空虚酥麻,韩信哀哀叫着,身体已然处于情动状态,前端的yinjing挺立,顺着贼人一下下的抽插无助摇晃,耳边啪啪水声不断,yin水流得满床都是,闲着那一人掐着他的小腹搓揉,似乎要摸出他体内性器的痕迹。 “小哥,你都被cao得翻白眼了。”贼人调笑着:“想必是爽得不行了。” 被玩弄大半晚,韩信早就说不出话来,半眯着眼睛望一眼眼前人,竟然有着上位者的轻蔑。贼人一惊,身下动作一顿,浓稠jingye喷涌而出,灌进湿滑的甬道里,另一人也赶紧猛cao几下,同样草草射出,大张的xue口那含得住那么多东西,收缩翕动着,脏兮兮的浊液朝外滴落,黏在大腿根,好不yin靡。韩信一被放开就缩起身子,努力将自己团成一团,腹部受到挤压,下身又淌出更多的水。浑身到处是指印,任谁一看都知道他昨夜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三个贼人望向窗外,此时天边已经有了亮色,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一晚上安静的庭院此时却传来说话声与应答声,有什么人在向卧房走来的样子。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