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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骨(现代趴良信偷情,有抹布暗示,彩蛋是怪味良信的0泥塑1 (第2/2页)
氛倒是暧昧。 插进去的感觉是胀痛的,韩信闷哼一声,搂紧张良的脖子,他背部贴着冰冷的墙壁,双腿缠着张良的腰,腾空的感觉实在找不出几丝安全感,只能紧紧靠着张良,他的情人低着头,韩信想过去讨个安慰的吻,被张良侧头避开。 张良那头银发扎了马尾,现在因为动作变得乱蓬蓬,他抬眼看着韩信,语气淡淡地:“上周也在这里,我看到你和别人zuoai。” 韩信一下子僵住,他们身体相连,讨论的话题却尴尬疏离,他贴着张良的手心出了细细的汗,冷得像冰,不知该如何动作。 上周张良本来不在公司,他出差,提前两天回来了,周末的公司静悄悄,他放下手里抱着的几个文件袋,旁边杯里有些腐坏的茶叶,走之前疏忽了,得拿去卫生间清理。 他拿着杯子,还没拧开水龙头,先听到一声绵长的低泣,很熟悉,张良听过多次。他转头看去,看见虚掩着的门晃动着,甚至都不屑于锁上,缝隙里露出韩信和另外两个男人,他的地下情人像饼干的草莓夹心一样被困在中间,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前后的空隙都被塞满,只能发出模糊的声响,三个人玩得忘情,低笑和喘息交杂着,rou体拍打的声音源源不绝,谁都没空发现门口的张良。 张良看了一会儿yin乱的活春宫,只觉得胃里阵阵翻腾,他赶的早班飞机,油腻腻的盒饭不合胃口,所以他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吃,酸水涌在舌根,想吐也吐不出来,杯子也没洗,转身走了。 “你别生气。”韩信用脑袋蹭着张良的脖颈,很识相地向他服软:“你走了好久,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和别人做的……相信我吧。” 借口。 张良不悦皱眉,反正留给韩信缓冲的时间足够,他直接动作起来,韩信被撞出一声惊叫,很难耐地仰头,快感像电流,几下就弄得他手脚发软,被张良抱在怀里顶弄,嘴里叫着张良张良,又不敢再说别的讨饶话语。 刘邦要他学乖,要听话,要服帖,要有弱点可拿捏,韩信想,也不是不可以。就像小时候学校的同学欺负他,让他从人家腿间爬过去,他也照做了,现在无非是一场更漫长的折磨,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刘邦能把他弄进去一次,当然也能弄进去第二次,弄死也可以。做阶下囚的日子里他一身傲骨被细细磨碎,韩信不想再回忆,也不是非得拼这一下,还是活着要紧。 张良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韩信埋在他肩头,咬住他肩头布料呜呜的叫,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直不起腰,他的情人好像有一点点生气,力道比平时大些,韩信这几天睡眠质量不佳,做了很多噩梦,被cao一阵难免头昏脑胀,有那么一秒钟他觉得自己好像晕了过去,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张良的手落在他后颈,轻轻揉弄了一下。 “不舒服?” “没有……没有。” 韩信故意大声叹气,搂着张良脖子嘀嘀咕咕抗议:“子房你不要再磨叽了,能不能和其他人一样直接射进来?嗯……把领带借我怎么样,我会一下午都含着你的东西哦。” 公司里这么多人,刘邦图他才华,萧何想他创造更多价值,有人馋他放荡畸形的身子,更多的员工吸干他血又唾弃他,只有张良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怜悯和不忍,韩信利用了这一点,张良既然狠不下心丢了他,他就主动贴上去,肆意吸取一段稳定关系带来的安心感。 “射在里面你会不舒服。”张良的声音平静,根本不像在讨论yin秽话题:“万一怀孕了,我没有年假陪你去打胎。” 时刻陪伴但不会轻易许诺什么,是张良的处事准则。韩信气结,干脆手脚并用地抱紧他,八爪鱼似的缠住对方,甬道用力裹住张良的性器,他混乱疯狂地yin叫着,自己扭着腰,试图让张良快些射出来,用行动无声地和他抬杠。 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韩信脑中一片空白,快感超过阈值,他溺水似地抽噎几下,困倦地合上眼,身体里涌出的水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像灵魂都舒服得飞出去。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和张良zuoai,那天做方案做到很晚,张良开车送他回家,下车的时候韩信隔着车门和他道别,灵光一闪,轻声地问:“反正我们都是一个人,你要不要和我睡?” 他只是开个玩笑,张良那么正经,一看私生活就很检点,要是生气起来骂他一句也正常。可张良却干脆地将车熄火,穿过降下的车窗,替韩信把乱糟糟的头发勾到耳后。 “好。”他这么回答。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