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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第1/4页)
×年×月×日 真是难以置信,简直就像是个久违的梦一样!如此看来,毕业后来到道成林就职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这样离奇的现象,轻易写进论文发表的话,教令院的学者们一定会以为是我疯掉了…… “巴螺迦修那的孩子,今天感觉如何?”粗劣的人形以柔软的藤蔓摩挲着提纳里微陷的脸颊,“想去外面晒晒太阳吗?” 无论是高大的大乔木,还是低矮的小灌木,都知道适量的阳光是有益于生长的好东西,年幼的孩子们尤其需要这种金色的恩惠。母树以己度人,猜测提纳里也应该多去晒晒太阳,至少把尾巴毛上挂着的水汽全部蒸发掉才比较好。 但蜷缩在树洞中的耳廓狐却完全没有外出游玩的兴趣。他的身体被菌丝噬咬作随呼吸起伏的蜂巢,倘若没有母树的喂养,早就被榨取干净作一具空壳,无声无息地枯萎在道成林随便什么地方了。他很疲倦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担忧的人形,又闭上眼睛继续睡眠了。 就像枯萎的树干上长出各色蘑菇、成熟的死域中活跃着七彩蕈兽一样的道理,死亡的概念在世界树的记忆中汹涌地翻腾着,那名为████的邪祟自然也卷土重来了。过去,这邪祟只打过盗取那位大人的力量的歪心思,现在竟然对它所青睐的巴螺迦修那的孩子下手了。虽然没有林间的风吹过树冠,但枝叶却依旧摩擦发出簌簌的暗响。 因病症变得嗜睡的提纳里,在无梦的睡眠中以尾巴卷住人形的手臂(如果那样粗劣的模仿也可以被称作人体的话)。少了植物精油的日常养护,那条墨绿色的尾巴rou眼可见地枯槁下去,不过还是一样的柔软,在采食树液的时候也会满足地摇晃。 母树暗自思忖,对于不具有生理学上的大脑的它来说,思考的形式仅仅是意志在体内像水面的粼粼波光一样流动罢了:自那位大人处传承来的药物或者说毒物,掺杂在喂养的树液中也不能驱逐菌丝,再增加浓度的话提纳里会率先坏掉的;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断绝传播可能,绞杀掉唯一的宿主似乎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它另有打算。 人形僵硬地微笑着,贴在提纳里的尖耳朵低声呢喃了什么,比起不入流的官能向文字前长长的预警,更像是无需任何回应的简略通知。毕竟此时的提纳里再没有打起精神训斥任何人的能力,就算真的在睡眠中被藤蔓绞杀,应当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的呢。 藤蔓与树枝缠绕而成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挤进提纳里的腿缝之中作乱,按在性器与后xue之间的空白地带上。 “唔……”提纳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这样就可以快些好起来了。”平静柔和的金色光辉,微微地闪烁了几下。 睡眠中的耳廓狐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伴随着微弱的疼痛与烧灼感,一个崭新的雌性器官在他的腿间逐渐成形,他因那奇妙的麻痒的感觉低喘出声,不由得分开双腿,墨绿色的尾巴尖遮掩住新生的雌xue。然而那柔软娇嫩的雌xue敏感得很,单是被毛绒绒的尾巴轻轻蹭了几下,就隐隐有些湿润了。于是被本能驱使着反复摩擦黏糊糊的xue口,很快,他的尾巴毛就被yin水洇湿一片了。 与丝丝缕缕的快感相比,那点痛感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提纳里无意识地用尾巴抚慰新生的雌xue,那灼热的异感并不停留在浅层,而是向着身体的深处缓慢延伸,在柔软的小腹中挑拨着苏醒的情欲。而那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转为同样不正常的潮红,因情热沁出细密的汗珠。 “哈啊、好热……好热……” 仅仅是用尾巴摩擦xue口,已经无法满足这位深陷情欲的首席巡林官大人了,他在睡眠之中翻了个身,仰躺在母树的视线之中,双手滑到腿间,将两瓣湿漉漉的yinchun向外分开,好让濡湿的尾巴慢慢地挤进新生的xue道之中。 提纳里皱着眉发出甜腻的呻吟,被一缕缕打湿的毛发刺激rou壁的滋味,对他而言是相当新奇的体验。尾巴无师自通地在雌xue中抽插,睡眠中自渎的巡林官越发动情地低喘起来,直到他的全身都被一阵温水般的暖意包裹起来,剧烈咬合的雌xue深处喷出一股温暖的热潮,病中所有的恐惧与不安也随着潮吹离开了他的身体。 高潮后的提纳里啜泣着睁开了眼睛,他本以为这只是个限制级的久违的梦境,却在看到人形后清晰地回忆起自己这几日的遭遇。 “我的尾巴……为什么……” 他想把尾巴从那个本不应存在的器官中拔出来,母树却淡淡地微笑着,将粗劣的手掌盖在他的眼前:“新生的部分会愈合,你的尾巴,或者我的藤蔓。” 提纳里愣了几秒钟,才明白母树想要表达的意思:大概是说他腿间这个新生的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