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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脉异常(赛提) (第2/4页)
环境,对时间流逝的感知自然会受到影响。在沉重的石门轰然敞开的那一瞬间,艾尔海森忽然想到什么,掏出一只小巧的怀表,果然已经过了工作时间,往日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到家中了,可能在读书看文献,也可能在和卡维争执不休。 赛诺与提纳里兴高采烈地走进遗迹正厅,艾尔海森心情黯淡地跟在后面:他只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并没有当冒险家四处奔波、幕天席地的力量。他暗下决心,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全权交给风纪官和巡林员来处理好了。 就在此时,遗迹深处传来一声诡异的巨响,遗迹内的墙壁与地面都发生了莫大的变化:脚下的砖石崩裂,艾尔海森后退一步站到安全地带,赛诺和提纳里只是反应慢了一拍,就被深渊般的无底洞吞没了。 “赛诺!提纳里!”艾尔海森向着那无底洞底呼喊同伴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 四周的墙壁向他涌来,倘若不及时逃走,必定会被挤压成一滩rou酱。艾尔海森毫不犹豫地跑出那被花藤缠绕的古代遗迹,门扇在他背后轰然关闭。两个信赖的同伴瞬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绝对理性的艾尔海森,也会感到短暂的不真实感吧。 “呃……这里是……”提纳里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狭小密室,墙壁与地面上铺满了蜿蜒的花藤,紫色的花朵盈盈颤动着,散发出一种甜沁而闷热的香气。密室中央有一张树枝编织成的床,他和赛诺毫发无损地落在这张床上。 地脉泄露的源头就在附近!提纳里一下子精神起来,在密室里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出去的方法。 “哎,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待着,耐心等待艾尔海森的救援了。”提纳里坐回床上,双手抱胸,观察四周的诡异花藤。 也许是幻觉……提纳里吸吸鼻子,空气中的花香好像越来越浓烈了。 赛诺感到很渴,他梦见自己变成了祖先那样的虔诚祭司,在赤王离去后的国土上缓慢前行,全身的水分都被飞蚊般的风沙夺尽。他听见了隐约的喘息声与水声,难道前面出现了丰饶的绿洲吗?还只是海市蜃楼呢?他像那片潮润的乐园伸出手去,却意外地摸到了两片潮湿的软rou。 “赛、赛诺!你——!” 赛诺睁开眼睛,见提纳里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赤裸的双腿交叠,尾巴也卷到身前来,好遮住腿间的隐秘地带。 “你怎么遮遮掩掩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多虑了……” “正常人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不穿裤子。”赛诺感到可疑,不由分说就欺压上去,强行分开了提纳里的双腿。大风纪官常年追杀学者,打过佣兵也打过愚人众,轻轻松松地制服了提纳里,却在看清他腿心时屏住了呼吸—— 一个淡红色的湿漉漉的雌xue。 赛诺非常确信,此前的提纳里是纯粹的雄性耳廓狐,这个雌xue只可能是受到地脉影响新长出来的。想到这里,他也利落地脱掉短裤,果然,他和提纳里一样,长出了本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雌xue。 “唉,看来我们两个都中招了。” “空气中的花香恐怕是某种催情物质,即使在奥摩斯港的黑市上,我也没查缴过药效这样强烈的违禁品。” “都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工作,我看你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在梦里还忍不住夹腿呢。” 两人是关系非常亲切的挚友,所以提纳里暂且放松了下来,双腿分开成一个标准的M型,完全展露出那个新生的器官。他一只手握住性器熟练地taonong,另一只手则按压在阴蒂上,指尖灵活地拨动,挑逗那颗敏感的小豆。 “嗯……呼……”提纳里难耐地喘息着,双腿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