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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有这种好事吗 (第1/4页)
——是梦 当我睁开眼时,很快做出了判断。 我清晰记得我是在须弥酒店房间内,关灯上床,在暖烘烘的被窝中舒服睡着,而不是一睁眼,无知无觉突然到了昏暗潮湿的山洞。 耳边还能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树枝在火焰中燃烧的噼啪声,充斥在狭窄寂静山洞中。 安稳沉静的环境让浑身淋湿感到寒冷的我稳下心神,坐起身,双手环抱膝盖,搂紧身上单薄的披风,伸出双手靠近火堆一旁,汲取微不足道的温度。 从小游走在不同奇异扭曲梦境的经历,让我适应能力超脱常人,很快反应自己身处在梦境中,并快速适应突如其来的环境变故。 只要跟往常一样走完梦中剧情时,到达结局时,我会自然醒来,在此期间用任何办法都无法脱离梦境,即使死亡都不行,只会重新开始梦境。 我在往冰冷手掌心哈气时,一位顶着狐耳的少年从洞口处走进来,神情紧张,呼吸急促,大步上前,不过片刻半蹲到我面前,平静下呼吸,脱下手套的双手熟练地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认真仔细地观察着。 我认识他,是化城郭的巡林员提纳里,昨天雨林采风时,自己还和他打过照面,因为那对一看上去就特别好摸的狐耳,时过几日,我都能清楚记得他的模样。 现在那对耳朵往我眼前凑近,时不时地抖动属实撩拨我内心痒痒rou,手指尖都有些蠢蠢欲动。 检查一番,我见到他紧张的神情缓和下来,翠绿色眼眸里满是担忧,温声询问道“头还晕吗?” 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到这位年轻巡林员时,是我差点误入死域,正巧被他搭救,尽管不客气的言语间都是出于好心的劝诫,但我对他的毒舌实在敬谢不敏,被警告时更是心虚地飘移视线。 而在梦中的此刻,我的眼神直勾勾对上他的面容,才注意到淋湿的巡林员眼里满是担忧,还有极力掩盖的悲伤。 我记得这位巡林员说话可没那么和善可亲,而眼神带有股自信傲气,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想必丘丘人智商都比你高”。 现实和梦境差距过大,唯一体验提纳里的两种不同对待的我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右手握拳抵嘴,整个身子往披风缩起,撇开视线,小声支吾道“好多了。” 提纳里面色可见的放松了不少,轻声安抚道“别害怕,还记得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太含糊了,若是现实生活我可以完全确定我们就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梦里我可就不确定了。 之前的梦境我就有过前车之鉴,一个错误回答喜提小黑屋监禁play,有时直接寄的情况都有,虽说只是梦境重来,但疼痛感却异常真实。 可以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想承担莫名的苦痛,即便醒来身体只是会出现莫名钝痛。 我犹豫半天,决定按捺下心,进一步观察情况再做回答,心虚地移开视线,没有答复,身体不自在往傍边方向慢慢挪开。 但我的动作显然没有逃过心细如发的提纳里,他一边伸出手掌抚摸我的脸颊,一边牵起我的一只手,完美牵制住我逃避的小动作,不得不正面面对他。 我脑海里隐约蹦出一些糟糕的画面,冷汗直流,眼前的景象似乎染上血红色,浑身发颤。 “不要怕,我叫提纳里,我们结婚了,你是我的丈夫。”他努力扯出微笑,想要安抚我“等雨停了我带你回家,好吗?” 看来我这次拿的是失忆剧本。 我和这位巡林员现实生活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