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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坑之后的塞翁失马(一发完) (第6/8页)
痛到几近昏厥,反而喊不出什么,清净许多,眼看着他出气多进气少,一副就要疼死的模样。侠士想问的还没问完,又被灌进肚里的药激得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登时私仇公愤一同涌起,哪能就这么让他昏迷,抬起手就是一掌,带着内力狠狠掴在他脸上:“没准你晕,那些人哪里去了?!” 浪三归鬼魅一般落在侠士身后,手掌在侠士后腰托了一把助他站稳,一摸之下正巧碰到先前被陈大郎调笑的腰窝,指腹在反应过来前现在那细嫩皮rou上蹭了一下,侠士还未大发神威,被他这一摸腰霎时一软,整个人倒在浪三归身上,惊呼一声:“刀主!” 这下浪三归撤手不是,不撤又不是,整个人僵了一僵。好在还有几个杂鱼可以用来缓解这股躁意和尴尬,浪三归用侠士手中拿过横刀,将怀里意识已近模糊的人轻柔珍重地放到榻上,亲自迎了上去。 后来诸事,侠士烧得昏昏沉沉,记不太清。 药效来得既快又猛,陈月给的解药又收在上衣内袋之中,与衣服一同丢失,浪三归应是已经逼问过那些人却无所得,除了忍耐没有其他办法,他蜷缩榻上,隐约听闻周遭很是乱了一阵,然后被谁轻柔擦净身上脏污药汁,用锦被裹起,抱起走了长长一段距离,再被冷风一激,方捡回丁点神智。 “他……”侠士以为自己声音很大,吓得停了停,抿起嘴唇调整音量,放轻了些,“他说那些人被藏在哪里了么?” “猫叫一样。”浪三归冷哼,侠士浑噩之间都能听出一股火气,不知正跟谁生气。好在刀主没打算现在就走,反而带他回了先前住的那间小屋,“他啊,估计要疼死了。不过能找到的人我都放了,被藏起来的几个在哪里还没来得及说,你的同伴已经接到信号带人过去,想来很快就有答案。” 侠士反应了很久,直到被放到床面才解读出这句拗口长句的真正涵义是不需要他担心的意思,缓缓点了下头,不再思考这事。十分难耐地将枕头扒拉到地上,又将床上碍事的棉被全数蹬掉,踢无可踢了才抬手摸到上身,抓挠几下,混混沌沌地想起早已没了衣衫,早已脱无可脱,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 浪三归从未旁观过男人发春,也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先于理智,按住他那只在身上乱抓的手,“做什么?” 习武的成年男子发起狂来,强如浪游刀主也很难招架,浪三归看他在床上乱滚,赤裸的上身潮红升腾,双腿胡乱踢蹬,又烦又可怜,想了想,刚刚举起四指并拢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用了点力压在他身上。 这人……可不是能打晕了事的身份。 没得脱了,热得要命,丢脸死了,还不能动,侠士羞耻又难受,被逼得几乎带上哭腔,他有一大堆诉求,却没有足够将它们说完的自制力,电光石火间,他哭喊出最迫切的那一句:“出去,刀主,您出去——” 浪三归偏偏最不想听的这句。 浪游刀主着了魔一般,不再压制欲念,顺从心意,双手托着腋下将他抱起,让他半坐半靠在怀中,袒露的小腹贴着同样赤裸的后背,也不知是谁吃了药,可能是两个人都吃了,否则两具身体怎会一般guntang? 侠士好像无师自通,发觉浪三归除了出去时为他打开门窗让冷风窜入降温之外,还有另外的作用——他几乎整个人都被圈在浪三归怀里,那两条手臂紧紧箍着身体,不能动,就不会丢丑;背后靠着那片胸膛,听着心跳,就感觉安定。哪怕难受得要死,哪怕整夜都无法发泄一次,侠士也希望浪三归能在这里,抱着他。 满头冷汗或是泪水滑落脸颊,自下颌滴在交叠的手臂上,室内除了粗喘与压制不住偶尔逸出喉间的哽咽之外。侠士不太安然地闭上眼睛,妄图在无尽苦痛之中,抓住一点隐秘的幸福。 浪三归却开始难受了。 侠士自以为没动,实际上浪三归的手臂只能控制住他的上半身,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腰部如何晃动,臀rou如何在他敬爱的刀主身上挤来挤去,双腿又是如何交缠夹紧如同蛇尾,脐下三寸布料还被浸湿了一小块,贴在身上,那物轮廓分外明晰。 人会在什么时候明白自己原来对某个人抱有欲望,又会在什么时候区分出那是索取,还是给予?是欲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