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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闻我喵-[一年前分手的前炮友送上门来了]-后篇[仅剧情] (第1/3页)
麦色耳朵的大狗狗绷着脸拉开手提包,收起爪子尽量不着痕迹地翻找一阵,没有。 他怕惊动厨房里的人,谨小慎微地绕着沙发转了一圈摸索枕头缝隙,没有。 要不是黑发猫猫一直呆在他的视野范围内,而且刚才优雅地进食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也是主动收拾桌子,按照他们曾经的约定俗成进厨房里做家务,他又要怀疑雷狮是不是带着读心术把出门必需的钥匙给藏起来了……本来想着抢先一步提出要送猫各回各家,现在看来幸好没有开口提议,不然找不到钥匙又要在他面前丢一次脸。 至于为什么要跟做贼似的翻找钥匙。安迷修坐在软软垫子上抹了把脸,果然还是不能否认自己那种幼稚的、想要较劲的心理情绪,他才不想承认就算分别了一年有余,他还是会因为要跟雷狮分开而感到低落,甚至有了最初那种隐隐眩晕的窒息。安迷修靠在椅背上深呼吸,闭上眼睛尝试着冷静下来,越是如此排斥他就越要一根筋地去不停想这件事,好像这样才能不那么丢脸,稍微扳回一点无关紧要的优势。 ——你看,不止是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无所谓,其实我也是这样。 狼是、非常忠诚的动物。尽管他的同族朋友们都在说,犬科和猫科是没法走到一起的,他还是愿意相信全心的爱的确能交换等价的感情,不下一次认真地试图和黑猫畅谈过他们的未来,释放完欲望的猫只是打着哈欠敷衍几句,平静地蜷起来睡着,第二天又趁在他苏醒之前一声不响地离开。 他当然问过这样的关系到底是什么,衣服脱到一半的猫停住动作,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忘掉的伴侣啊,不是吗?」 既然已经在尽力摆脱这样一厢情愿的偏执,那为什么又…… 旁边的沙发垫往下陷,温暖的热度贴到右半部分的上身,发梢无意扫了一下狗狗敏感的鼻尖。安迷修猛地抖了下耳朵,努力压住想打喷嚏的感觉,上身反射性地向前倾了一点。他捏捏鼻梁睁开眼,雷狮抱着他们前年从游乐场夹回来的玩偶犬,像只乖顺安分的猫咪蜷窝在主人腿边,周身萦绕着轻微的一股自来水和洗涤剂混合而成的潮湿香味,很难想象站起来身形修长的猫咪是如何把自己叠成这么小小的一团,浑身卸了防软乎乎地等着任挼。 忍住。安迷修悄悄掐了一下手心,不能摸耳朵和下巴,摸了要搭上一辈子! 就在他还斟酌用词和时机的时候,卧在腿上的猫猫忽地转过脸来,耳朵竖着眼睛也直勾勾地看过来。虽然和全身上下都在表示摸摸我的猫咪讲要把他送走的事很残忍,但总感觉有点不妙的安迷修还是决定赶紧断舍离,擅自理解成了他愿意听自己说话「下午我要出门一阵,到时候顺便也…把你送回去吧。」 后面你家在哪四个字连发音嘴型都来不及摆出来,躺在他腿上的雷狮暴起勾住脖子,把来不及反应的犬狼直接压倒,一阵天旋地转后安迷修看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一上午就被推了两次…… 「怎么又说这种话?」雷狮只是按着他的肩膀禁锢住动作,容貌漂亮的猫猫微微蹙眉,抿着唇似是烦躁极了,又像很可怜地苦恼着「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狼移开目光,不知为何紧张得不行,心口涩得麻木,发出警报的理性被逐渐蚕食「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他长吁一口气,迟缓地阖上眼睑,总感觉泪腺热热的,再过一会又要丢人地哭出来了。 反正哭出来也没事…他记得雷狮只是在这边上大学,没有人会喜欢随随便便流泪的软弱之人,在他毕业离开之后,大概就能永远都不见面了。 轻柔力度一点点拂过侧颊,穀棕散发被梳顺垂落,莫名有了被猫猫舔顺毛毛的既视感。 「不是你的错。」 黑猫深深叹息,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