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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孽火(微H/将她两瓣白嫩臀rou向上轻托起,中指滑入花xue) (第1/2页)
——殿下,箑儿是认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安宁几乎看到眼前的这张脸,与另一张脸渐渐重叠。 弥萐。 这名字是如此的生僻,可她一直记得。 一样的俊美,一样的少年,一样生于桂月十五,这人世间美满团圆的日子。 已经过了多久呢?她几乎都要忘了。弥萐以后,再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也再没有人还能用这样的话,打动她冰封的心。 她想,有一些印记,是会烙下一辈子的。那句话,那个人,那些事,被斑驳的岁月藏匿在记忆的灰烬中,却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熄灭过。 不同的只是,她再也不会轻信。 “住口。” “jiejie……” “你以为你是谁?!” 安宁的情绪突如其来地冲动,发狠一把抓起床头的软鞭,便向范子雎肋骨间抽去…… 那个人的背叛害了她的一生,他受什么罚,都是罪有应得…… 范子雎情急之下别过了脸去。鞭子已经高高扬起,眼看就要击上他莹白的胸侧! 忽然,她的手腕猛地一荡,鞭尾顿时偏开几寸,堪堪落在了只离他分毫之差的床褥上。 罪臣弥箑,早已被父皇处以凌迟极刑,而眼前这个少年,是无辜的。 …… 范子雎心惊,却唯独忘了害怕。他看着安宁阴郁的表情,愤怒冲动之下,竟隐隐带着沉痛和悲伤,让他觉得又担心,又心疼…… “啪”地一声,软鞭被安宁掷在了地上。 她脸上的表情很像是在哭,只是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是如此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可范子雎不退反进,挣扎着向她靠近过去。 “jiejie……你还好吗?” “……” “都怪我,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才让jiejie……” “……你闭嘴。” 安宁抬起微红的双眼。 那眼睛里分明含着深邃的情绪,范子雎却读不明白。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惊讶地看向安宁——她沉默着,解开了禁锢着他的手铐,和他身上捆绑着的麻绳。 她这是……在向他表达歉意吗?还是说,仅仅是对他没了施虐的兴致…… 答案不得而知。所幸,他终于重获自由。 双腿已然瘫麻,范子雎揉着跪僵了的腿脚,脸上无措得像一个砸了碗的孩子:“jiejie,你这是……你绑着我也好,拷着我也好,抽我鞭子也好……不准我,不准我射出来也好……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陪着你吧,就这一夜,好吗?” 安宁无语地睥睨他一眼,忍无可忍道:“……范子雎。你可知季妹将你送到我的床上,是何居心?” 他摇头,摇着摇着,却垂下头来。 “前些日子,子雎间接推拒了季大小姐的邀约……想必,是惹恼了她,因此才设下此局。” “呵。果然。”安宁捉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道:“既然你也知道这是圈套,便趁本宫大发慈悲,赶紧滚吧。” 他却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惊俗绝艳的垂凤眼里闪着润润的光,恳求道:“jiejie。别赶我走,我想留下来,服侍你。” 我只想待在你的身边,多一分,多一秒,能看着你,便是好的。 “呵。” 看着安宁嘲讽的表情,范子雎压抑下胸中蔓延的钝痛,想了想,继续说道: “jiejie……如果有一天,我能够了解你一点点,而你也愿意了解我一点点的话,我就会向你证明,我对你的喜爱,绝非你想的那么廉价。” 安宁眯起眼睛。这个贫苦卑微的范子雎,实在是…… 她抽出手掌,轻轻拍打他俊俏的小白脸,语气嘲讽:“不廉价?怎么,才看了几眼,就喜欢得要死了?” 是啊,喜欢得要死。他心想,怎么会不喜欢呢? 天地可鉴,他这半年里盼星星盼月亮,几乎每晚都是追忆着入宫见到她的那一幕幕入睡的。她有多金枝玉叶,他就有多低入尘泥,他在越来越深的绝望和沉沦里反复地煎熬,连做梦,都想再见上她一面。那么多的思念,那么沉重的爱恋,却得不到一丁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