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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的脚步在胞弟门前停下了,不如说他是被吸引来的,于门缝中透出的甜香他在离这间房两个拐弯处就感受到了,生理上这香气让他有些排斥,但子桓公子嗜甜,尤其偏爱葡萄这种多汁的水果,于是那香气如葡萄美酒般诱得他时醉时醒,迷醉间一路追随着奇特的气息不知不觉已行至此处。 这是阿植的寝屋。曹丕刚要推门而入一探究竟,那只已经扬起准备推开门的手因着门后传来的喘息声僵在了半空,少年正处于变声期的甜腻声音满溢出春意,因为离的更近,曹丕几乎联想到在宴席上品过的葡萄糕的味道,香甜而软糯,咬一口唇齿留香,不对......这情况......曹丕从引人沉醉的气息中回过神来,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意识到发生什么了,何况二公子生性聪慧又敏感,立刻理清了现在的状况,胞弟分化成了坤阴,并且经历着第一次信期,现在他身上正散发出一种要人命的香味,如果不阻止这种气息的持续扩散一定会造成大麻烦,他似乎正处在大麻烦中,喘息声中间或传来几声呜咽,他哭了吗?曹丕不可遏制地想象他现在可能的神态,少年胞弟的眼睛总是圆而明亮,纵是平时也似带着莹莹水光,像熟透的葡萄颜色最深之处沉淀的黑挂着未滴落的雨滴一般,从门内传来勾人心魄的信香和让人想入非非的春声,曹丕再没有推门直入,而是折路返回了自己寝屋。 父亲外出征战去了,即使没有出征,面对坤阴的初次信期这种情况,作为乾阳的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好方法,这个时间曹府内很寂静,下人们也皆是感受不到信香的中庸,且无人下令也无人敢随意接近曹植的住所,曹丕走在路上,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帮帮弟弟,他回到寝房翻出几张抑制坤阴信香溢出的花贴,一只精巧的缅铃,一个装着有安神作用的消解坤阴信期的药丸的小瓶。 其实消解坤阴的信期,只用带那瓶药便够了,曹丕平时用的药是顶级的安神药,因为他年纪轻轻却总是失眠,医师又特意给他研制出有安神附加效果的药,一粒下去准解消了曹植初通人事的情热,还能让他睡得安稳打消不安心虑。 但是曹丕突然就起了坏心思,他突然很想看看自己那位总是风流得意的胞弟狼狈的样子,于是他准备去给弟弟开荤,或许也可以叫教教他云雨之事,于是他又拿了一些用于独时寻欢作乐排解情欲的妙物。在门前听到里屋传来的曹植带着泣声的喘息,不由得让他想象曹植流泪的样子了,他有些想要看到那样的画面。 二公子握着一只自己情难自禁时聊以慰藉的玉祖,有些纠结地思考着,把那东西在手里摩挲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决定带过去,曹丕自身现在并不在信期,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掀开瓶盖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服下,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又揭开一张花贴严严实实地贴在自己后颈的腺体上,防止自己的信香不慎外露让曹植的状态更糟糕。曹丕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些物事揣进怀里二次赶往曹植的寝屋。 甜,太甜了,曹丕推开门几乎头晕目眩,即便再芳香的气味浓度过高也只能用“冲”来形容,推开房门后鲜嫩的坤阴信香没了阻碍,铺天盖地冲着曹丕席卷而来,二公子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坠进了新酿的葡萄酒缸里,辛辣的酒精和香甜的葡萄果香缠连在一处,只教他未饮半滴却已醉,若是乾元进了此门,非要被诱到胯下三寸之物硬似风僧上下狂,乐消雨露治水涝【1】了。 胞弟的信香气味并不难以接受,只是此时太浓了,上好的饴饧需经过加工才最可口,纯天然原料教人觉得过腻,他的信香体感已经弥漫到这个寝屋的每一处,并且还在不断渗透。曹丕一眼瞧见书案前弓起脊背蜷缩起身子,身形不断颤抖的曹植,他中衣形同虚设地挂在身上,下身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毫不设防的姿态看得曹丕心里一紧,他快步移到书案前,扶起幼弟查看他的情况,触碰到曹植身体时那人竟是狠狠抖了几下,受惊的小狸奴炸起尾巴般,警戒似的,曹植几乎要烧糊了的大脑吃力地控制自己睁开了眼皮,兄长的脸在眼前从隔着层泪帘朦胧不清到线条逐渐明晰,待他明了来人为何人后,一瞬间就卸了力,整个人无骨似的歪进兄长怀里,剧烈喘息起来。 “救救我……热……好难受啊……兄长……兄长……救救我……呜……疼疼我……” 他断断续续呻吟着,拼命地往曹丕怀里钻,二公子刚从外面进来,一身